陸豐鳴看到店裡的顧客們都挑的挺開心的,心裡也很有成就感。
就在陸豐鳴四處閒逛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爭吵聲。
他循著爭吵聲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兩位小姐在為了一件裙子爭吵。
其中,一位身著粉色裙子的小姐說道:“這條裙子剛剛明明是我先看到的,你憑什麼說是你的?”
身著黃色裙子的小姐說道:“你憑什麼說是你先看到的?當然是誰先拿到了就歸誰嘍。”
“你…你這蠻不講理,我看到這條裙子之後我就帶著我的婢女走到了裙子跟前,沒想到你突然就伸手把裙子給拿走了。”
“說這麼多有什麼用,誰先拿到就歸誰,你趕緊給我放手,你知道我爹是誰嗎?就敢和我搶裙子。”
“不放,憑什麼是我放?要放也應該是你放。”
兩位小姐你把裙子扯過來,我把裙子扯過去,陸豐鳴在一旁都看的心驚膽戰,不知道什麼時候裙子就會被撕成兩截兒。
“兩位小姐不要吵了,我是錦繡坊的店主,其實這條裙子還有一件一模一樣的,兩位完全不用為了這條裙子爭吵,如果兩位實在喜歡的話,我待會兒就過去把另外一件拿過來。”
沒想到兩位小姐聽到這個話後立馬異口同聲的說道:“誰要和她穿一樣的。”
然後又開始暗自較勁,想讓對方先鬆手。
“兩位小姐,你這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再這樣爭下去也不太好吧,兩位小姐肯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看這邊這麼多人在看。”
正在撕扯裙子的兩人像是沒聽到陸豐鳴的話,還在和對方較勁。
沒想到開業第一天就遇上這樣的事情,陸豐鳴真是頭都要大了,看來這兩個人今天非得在這條裙子上分出個勝負來。
就在陸豐鳴為了兩人焦頭爛額之時,就聽見一聲極溫柔的“知意,放手。”
陸豐鳴扭頭一看,只見身著月白色長裙的女子正緩緩向他們走來。
他走到了身穿粉色衣裙的小姐旁邊又說了一聲放手,然後那個粉色衣裙的小姐才不情不願的鬆了手。
看到粉色衣裙的小姐鬆了手,那名身穿黃色衣裙的小姐便得意的對著那位身穿粉色衣裙的小姐說道:“這可是你自己鬆手的,那這條裙子就歸我嘍。”
說完那名身穿黃色衣裙的小姐便帶著婢女去結賬了。
“姐姐,你怎麼這樣啊?那條裙子明明是我先看到的,你剛為什麼讓我先鬆手?該鬆手的應該是她才對。”
看到自家妹妹委屈的表情雲念柔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好了,剛我一進店就看到你在和別人爭吵,你也不看看這周圍有多少人,大家剛可都在看你們兩個的笑話,這件事如果傳到爹的耳中,你看看他以後還讓不讓你出來。”
“這件事不是我的錯,就算傳到爹的耳中我也不怕。”
“好了,好了,乖啊,不就是一件裙子嗎?姐姐再陪你挑一件好不好?剛那件不適合你。”
“真的嗎?那件裙子真的不適合我?”
“當然是真的,剛那條裙子一點都不襯你的膚色,不信的話你問小柔。”
雲念柔對著雲知意的婢女小柔使了個眼色,接收到訊號的小柔趕緊附和道:“二小姐,大小姐說的對,那條裙子根本就不襯你的膚色。”
她又開心的挽著自家姐姐的手說道:“那好吧,那姐姐你給我挑一件吧,一定要挑一件比剛剛那件還好看的。”
“好,好,都依你。”
這件事終於圓滿的結束了,陸豐鳴不禁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這店裡還得請幾個比較圓滑,會做事的女子來幫襯著才行,要不然再遇到剛剛那些事情,他店裡的這些夥計可招呼不來。
因為想感謝剛剛那個阻止了一場事故的女子,所以陸豐鳴一直注意著她們兩姐妹。
就在這兩姐妹終於選好了一件衣裙前去結賬的時候,陸豐明趕緊走過去對著她們說道:“今天是我招待不周才讓兩位沒有好的體驗,這條裙子就當作賠禮送給兩位了。”
“不用,老闆,今天的事我們還需要和您道歉呢,我這妹妹被家裡寵壞了,無法無天的,剛剛他那一出肯定耽誤您生意了吧。”雲念柔笑著說道。
“其實也沒耽誤什麼,今天多虧了姑娘你,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沒事,其實我也沒做什麼。”
最後雲念柔還是付了裙子的錢,不過為了表示感謝,陸豐鳴還額外送了三個香囊給他們。
忙了一天的陸豐鳴一回到家就想立即上床休息,今天一天可把他給累壞了。
不僅要樓上樓下的跑個不停,還得應付每個客人不同的一些問題。
好在今天一天的反響很不錯,店裡的衣服客人還都挺滿意的。
因為剛開業店裡比較忙,所以陸豐鳴連著好幾天都待在錦繡坊,沒有去陸家酒坊。
三天後的一天,陸豐鳴還是和往常一樣在錦繡坊裡忙碌著。
突然一名身穿靛青色衣服的女子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她把手中拿著的裙子扔到櫃檯上對著陸豐鳴氣憤的說道:“老闆,你好好看看,你們家的衣服是怎麼做的?昨天是我第一次穿,沒想到衣服就開線了。”
聽了這話陸豐鳴趕緊檢查櫃檯上的衣裙,果然在袖口處發現了開線的地方。
誒,不會呀,自己當時在系統裡兌換出來的時候他每一件都檢查過,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啊?
後來在開業的前一天,他還專門讓店裡的夥計檢查過每件衣服,確定都沒有問題後他們才擺出來的。
正說著,就聽屋外一陣騷亂。
隨後,就見鐵柱走進來。
“東家,外面有人找你,他說他是江家從京都請來的廚子,有要事找你商量。”
陸豐鳴和趙永康對視了一眼,站起身走出門。
李方捂著身上的傷,心裡恨意滔天。
江家父子,居然把他綁走,居然僅僅是為了不讓自己和陸豐鳴見面。
這段時間,他被牛筋捆住手腳,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裡,吃喝拉撒都在黝黑無比的地方解決。
這種感覺,比直接殺了他還要難受。
甚至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連飯都不再送了。
若不是他打碎碗,藏了一片破碗割斷了牛筋,將門一點點打爛,只怕現在還在那地窖之中。
之後自己逃出地窖,費盡千心萬險,才終於找到了陸豐鳴的訊息。
正想著,就見迎面走來兩個年輕人。
李方急忙上前,正準備行禮,突然心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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