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氏的幕後股東甚至想插足江氏的生意,也在南半城開了一家酒樓和青樓。
可礙於江家在臨江縣上百年的運作,江氏愣是插不進手,撿起來的酒樓和青樓也都人跡罕至,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甚至都快倒閉了。
陸豐鳴兩人聽到關氏錢莊,臉色都有些異樣。
趙永康見到陸豐鳴的臉色,疑惑道:“你知道關氏錢莊?”
陸豐鳴點了點頭。
他穿越至今,身上所有的銀兩可以說都是關氏錢莊提供的,也就是之前買他打火機的那個錦衣青年。
“我那張一千兩的銀票,就是賣打火機給關家人拿到的。”
趙永康臉色微沉,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關氏佔據北方各個州府縣城,青江以北,有縣城的地方就有關氏的影子。”
“沒想到他們早在幾年前就開始佈局南方。”
陸豐鳴斜眼看了他一眼,笑呵呵地說道:“你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公子哥,居然也能知道關氏的事情?”
趙永康沒理會陸豐鳴的打趣,臉色依舊難看。
陸豐鳴察覺到他臉色不對。
趙永康臉上藏不住事,一般他出現這種臉色,只有面對他滅門之仇的時候。
“怎麼了?關家跟你的仇有關?”
趙永康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臉色陰沉地吐出一句話。
“當今皇帝的生母,先皇寵妃,就姓關!”
“協助皇帝篡位改詔書的那位右相,也姓關!”
陸豐鳴聞言頓時心頭一震。
難怪當初看到那個錦衣青年時,就覺得他讓人很不舒服。
趙永康沉默了片刻,卻突然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你放心,我如今只是一個莊稼漢,老百姓。”
“如果你的事情必須和關家的人打交道,我不會在意。”
陸豐鳴點了點頭。
“你能這麼想最好,賺誰的錢不是賺。從你仇人手裡掙錢,那也算是提前拿些補償。”
“只是你這個身份……”
趙永康笑了笑說道:“這個不礙事,關家除了少有的幾位,沒人知道我的身份。而那幾位,也決計不會來這種南方小城。”
“那就行,走吧,先去掙錢。”
陸豐鳴說著,趕著驢車來到關家酒樓門外。
把驢車堂而皇之停在酒樓外,掀開上面的草蓆,露出車上的陶罐,隨後扯著嗓子吆喝道:“賣酒了!神仙醉,先嚐後買,不好喝不要錢嘍!”
酒是他從商城裡兌換的最便宜的散白,10積分一斤,換了整整50斤,積分幾乎已經見底,滿打滿算不超過200。
縱然是最便宜的散白,也決計不是大夏的酒能媲美的。
趙永康一臉懵逼地看著他的操作,疑惑地轉頭看了看關家酒樓。
關家酒樓的名字就叫醉仙居。
他這麼堂而皇之的在門口賣酒,還故意起個名字叫神仙醉,莫非是想惹事?
“你這樣不怕人家出來揍你?”
“上杆子的不是買賣,”
陸豐鳴聞言頓時笑了笑,摸了摸腰上的電棍。
“況且,誰揍誰還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