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寧突然收斂了笑容,冷冰冰的看著馬掌櫃。
“江家?”
一提到這兩個字,馬掌櫃立即像是霜打的茄子,立刻委頓下去。
江少主手裡的御天釀和飛天釀都賣出去了。
但他這醉鄉樓都快被江家擠兌的開不下去了。
還喝個屁酒。
“那我們……”
“等著吧,等人找上門。”
江寧說著,再次拿起茶盞,小口地品了起來。
馬掌櫃想說什麼,卻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就那麼站在一旁。
直到午時已過,酒樓裡仍舊一個人都沒有。
關寧起初還能坐得住,可後來就明顯有些煩躁,手裡的琉璃珠轉得越來越快。
沒人來?
為什麼沒人來?
難道這臨江縣的酒樓掌櫃,都是一些蠢貨?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家僕打扮的人急匆匆走上樓,在關寧耳邊耳語了兩句。
關寧頓時又笑了出來。
原來不是沒來,而是沒往我這裡來。
也好,只要不是太蠢就還算有救。
“走吧,準備馬車,我們再去找一下陸豐鳴。”
關寧淡淡的吩咐道。
陸豐鳴!
一提起這個人,馬掌櫃不由眼前一亮。
那是個神人,不是聖人,也釀造不出飛天釀這等神酒來。
去找找他,或許還真能想出辦法來。
“我去準備馬車。”
馬掌櫃立即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陸豐鳴掌櫃在不在?福慶酒樓方敏雲拜見。”
“青怡坊孫三娘拜見陸大掌櫃,望陸大掌櫃賞臉一見。”
“杏花酒樓李白鶴前來拜見陸掌櫃,還請陸掌櫃出面一見。”
柳村酒坊之外,停了十幾輛馬車。
為首的是三位身穿錦服的男女,他們手裡提著昂貴的禮物,滿臉的憂慮,身後跟著三四個奴僕。
在這三人身後還有十幾酒樓的掌櫃,均是滿臉焦急之色,七嘴八舌的議論著最近發生的事。
“江家酒樓降價賣酒,擠兌的我們都快沒生意了。”
“醉仙釀是我們花高價買來的,現在快砸手裡了,陸豐鳴掌櫃應該給我們個說法吧。”
“咦,吳掌櫃,你這話說的就沒道理了,擠兌我們的是江家,又不是陸掌櫃,怎麼能找他要說法。”
“口誤,口誤,我也是急暈頭了,我也來找陸掌櫃拿主意的,都怪江家狗父子。”
“諸位,不是我們陸掌櫃不肯見大家,他現在真不在酒坊裡。”
“他回村裡看菜地去了,等他回來,可能要等到天黑了。”
“諸位掌櫃請回吧,陸掌櫃知道這件事,明天肯定會親自拜訪大家的。”
李秀才因為辦事得力,現在已經被陸豐鳴提拔到了執事的位置。
此刻也是急的滿頭大汗。
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這些突然而至的酒樓掌櫃,先不要吵鬧,一切等陸掌櫃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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