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鳴翻了個白眼,順口說道:“一千萬兩。”
“小子!你在跟我開玩笑?”
“你看你,又急了。是你先跟我開玩笑的,”
陸豐鳴不屑道:“你哪來的那麼大的臉,一出場就找人要配方?”
“求人辦事連句好話都不會說,你江家百年傳承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
“你禮貌嗎?”
一連幾句,讓江萬樓臉色鐵青,後槽牙咬得咯吱作響。
可他目光不時掃過關寧,見他臉上雖然帶著笑意,手上的琉璃珠卻已然停下,拇指和食指捏著琉璃珠,一副隨時要扔出去的樣子。
半晌之後,江萬樓才哼然笑道:“好!好啊!當真是少年才俊!好,江某就好好看看你這品酒會!”
說著,領著人揚長而去。
陸豐鳴不屑地撇了撇嘴。
關寧倒是笑呵呵地說道:“你是真的膽大,江家勢力在臨江縣盤根錯節,即使是關某想要橫插一腳都難如登天。”
“你這麼懟他,不怕他報復你或者你的家人?”
陸豐鳴冷哼一聲。
倒不是不怕,只是沒那麼怕。
不管是他還是趙永康,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保命的本事。
不說其他,就他身上現在就穿著一件防彈衣,擋刀子都輕而易舉。
雯雯和其他人身上也都有防狼噴霧和電擊槍,真要遇到危險,只要不是人數差異太大,自保還是問題不大。
更何況,小丫頭們幾乎不怎麼出門,村子周圍隨時都有老百姓扛著鋤頭在地裡閒轉,一般來說出不了什麼大問題。
真要惹惱了他,傾盡所有積分,江家就算是個鐵甕,也得被轟成渣渣!
陸豐鳴看了看江寧,又盯著他手上的那顆琉璃珠,笑道:“我敢得罪他自然不怕,倒是你,他好像很怕你,或者說,是怕你手上這顆珠子,為什麼?”
關寧呵呵一笑。
那顆琉璃珠在他手指上翻飛片刻,隨後就見他手臂一甩,琉璃珠脫手而出,正中30米外一棵拳頭粗的細柳樹上。
那柳樹瞬間攔腰折斷!
“一些微末伎倆,上不得檯面,讓陸兄弟見笑了。”
關寧說著,不知道從哪又摸出來一顆大小差不多的琉璃珠,在手指上盤著。
“裝逼犯!”
陸豐鳴嗤笑了一聲,抬手從腰上摸出電棍,按下手柄處的一個按鈕。
就見那電棍裡疾射出一枚鋼珠,電光火石間,打在20米處的一塊岩石上,碎石亂飛。
關寧瞬間雙目圓睜,驚駭地看著陸豐鳴手裡那根黑不溜秋的電棍。
“這……”
“家傳,不賣,再見!”
陸豐鳴說著,揹著手揚長而去。
關寧目瞪口呆,半晌之後才恍然笑出聲。
“有意思!”
“看來這臨江縣,需得多待上一段時日了。”
陸陸續續,十幾個桌子已經坐滿。
除了一些富豪鄉紳之外,就是縣衙裡上得了檯面的官員。
零零散散的空位也被一些膽子大的好酒人士坐上了。
眼看已經座無虛席,品酒大會就要開始。
可趙永康的狀態,不再適合登臺,陸豐鳴正要硬著頭皮上臺的時候,就見雯雯穿著一身新衣服,搖動著瓷娃娃一般的身子走上了早就搭好的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