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爺,我只是做點生意罷了,有個事,我得跟你打招呼,是我自作主張了。”
黑蛇擺擺手:“我知道,不就是讓趙五他們那群人入你的股麼?還是乾股,他們服你,我在牢裡就聽說這件事了。當時我還挺生氣,現在想想,是我心眼太小。要不是你,我出不來。”
要知道,平四海可不單單是想讓黑蛇入獄。
那孫子在牢裡安置了幾個人,打算弄死黑蛇的。
要不是黑蛇命大,早見閻王去了。
“蕭老闆,我要跟你拜把子,給我這個面子麼?”
和社會老大拜把子,蕭青山絕不能這樣做。
日後萬一出了事,他跑不掉。
“蛇爺,這事先別忙吧。”
“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們這些人有瓜葛,如今我也想通了,我以後不收保護費了,跟你一塊兒做生意!你腦子好,你帶著哥哥混,名義上,我還是東區扛把子。外頭人就信我的招牌,有我在,你在東區不管做什麼,都由哥哥給你鳴鑼開道。”
他大手一揮:“門外的!全進來!”
趙五、周慶和,連帶著十幾個頭頭腦腦的,排成一排,站在黑蛇的圓桌面前。
“你們都聽真的,我黑蛇以後不靠收保護費混飯吃,跟蕭老闆做生意!以後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全都要聽!”
這番話其實有深意。
黑蛇不愧是道上大佬。
看似是對蕭青山的恭維,其實是想收回自己的實際權利。
兩句話霸氣側漏,聽話的人就等於重新供奉黑蛇當老大了。
他這樣做其實多此一舉,蕭青山壓根就沒想做什麼老大。
不管怎麼說,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內,蕭青山的生意都會順風順水了。
……
李招娣這邊。
她已經覺醒了前世的記憶。
蕭青山為什麼悔婚,她知道了。
肯定是蕭青山也有前世的記憶,把一切都看透了。
不然幹嘛會在迎親的時候悔婚呢。
兩人都有記憶,李招娣就不必太求人。
未來十幾年,社會發展成什麼樣,什麼生意能掙錢,她也清楚。
她想開一家舞廳。
國內第一家舞廳出現在七年之後,現在已經有卡啦OK出現了。
只要自己變通一下,可以把卡啦OK變成舞廳。
兩者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都是靠女人來掙錢。
做生意是需要本錢的,李招娣沒有。
她去找譚家玲借錢,遭受拒絕後,開始啟動無賴模式。
肚子裡不是還有個‘種’麼。
和蕭青山一個班的王文海,還當這‘種’是他的呢。
週末,李招娣來到學校。
王文海正在籃球場,她明晃晃的走過去了。
一見到她,王文海汗毛直樹!
“你……你怎麼又來了?!”
“我懷了你的孩子,我當然得來。”
“馬的!我給過你錢了!”
“我不是妓、女,你給那點錢就想打發我?我是不是該去找孩子的爺爺說一說呢?”
王文海恨不得掐死她。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