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海一貫好色,多少女人,甚至是別人的老婆,他也悉數拿下,沒成想,在陰溝裡翻船了。
大街上隨便碰到個女人,都會惹出事來。
他掏出幾張票子,塞到李招娣手中:“打掉!”
“你真狠心。”
李招娣哭了。
這是譚家玲教給她的,一定要哭,哭了才能讓男人更加害怕。
此時,王文海的呼吸都不順暢了:“你要錢麼?要多少,說個數,我給你就是了,只要你永遠在我眼前消失。”
“我要把孩子生下來。”
“你放——屁!我不認這個野種!”
“是不是野種,等孩子生下來,去醫院做親子鑑定就行。”
“做你馬的!你要是不打掉,我找人幫你打掉!”
王文海不想糾纏下去了,他把身上的錢全拿出來了。
兩千多。
“這錢你拿著,愛死哪兒就死哪兒去,跟我無關。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來煩我,我能宰了你!滾開!”
李招娣滿臉的無助和淚痕,讓王文海深感恐懼。
他何等身份,怎麼能隨便找個女人結婚呢。
結婚必須門當戶對,必須找個富家千金。
離開時,王文海的腳下一滑,險些摔倒。
李招娣嘴角勾起一絲笑容,因為她剛才的表現,已經讓老王方寸大亂了。
“譚家玲這婆娘的辦法,還真管用。”
兩千塊隨便不多,可李招娣對自己頗為滿意。
她相信,如果以後再來找王文海,肯定還有錢拿。
到底是個富家子弟,尋常人,誰會在身上放兩千塊錢,這都什麼概念了。
她當然不會告訴譚家玲,她給譚家玲的,只是五百塊錢。
“這是王文海給的,想讓我打胎。”
譚家玲把錢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又丟回去:“既然是你掙的,當然歸你自己。”
“你不要?”
“這點小錢算什麼,你還有第二個任務呢。”
“要我去王家鬧?還是去找他們校長?”
“不,你想辦法讓自己懷孕。”
“我……”
什麼叫想辦法讓自己懷孕。
李招娣已經聽不懂了。
不,其實她能聽懂,但是不敢相信。
這意思,是讓她找男人當生育機器麼。
“譚家玲,你耍我!”
“你知道我懷孕過幾次麼?”
談家庭冷冰冰的注視著她:“四次,那些讓我懷孕的男人中,我只記得一個,其他的都不知道。你以為錢是那麼好來的麼?”
“可是——王文海已經上當了!他給我錢了!”
“王文海不過是我計劃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蕭青山,你必須跟這兩個男人都扯上關係。”
“什麼意思?你不是說過,蕭青山看不上我麼?”
“誰說男歡女愛就一定得是看的上眼的,我有的是辦法把你跟他弄到一張床上去。”
猶豫李招娣大腦發麻,譚家玲就得對她解釋。
讓李招娣找王文海,再找蕭青山,是為了讓蕭青山的名聲臭不可當。
因為王家在燕京很有名,蕭青山想要上報紙,就必須有勁爆新聞。
蕭青山那麼要臉,學校也要遮羞布,他被傳聞和王文海的‘未婚妻’發生那種關係,他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