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的父親回來後,她沒有說實情,只是一直哭。
自此以後,李保山隔三差五的來,當她當發洩工具,一有機會就動粗。
不過李保山很聰明,做好防範措施,不讓這個女人懷孕。
等於,擁有了一個長期可以供自己玩樂的女人。
另一頭,監獄內。
李招娣被判刑一年,她想出來,求來探望的父母想辦法。
這個罪過不是特別重,如果能上交罰款的話,是可以保釋的。
然而,李家哪裡還有什麼錢。
那幾萬塊用來翻新房子,買衣服,買摩托車,各種亂七八糟的,早就花的不剩幾個錢了。
“爸!媽!去找蕭青山!跟他借錢!”
張秀華難受的說:“你去偷他的秘方,是他讓王月指證你的,是他想讓你來坐牢的,他還能救你麼?”
是啊,還能來救麼。
“招娣,我跟你爸想想辦法,實在不行的話,你就只能坐牢了,一年,很快的。”
“蕭青山……你踏馬的……不是人!”
……
鎮上下了雨,接連兩天,雨是中雨。
已經晚上十二點了,王月躺在床上,連死的心都有了。
被男人強迫,那滋味太噁心,她覺得自己成了個工具人,一件破爛貨。
“小月。”
王月倒吸一口冷氣,以為是李保山又來了。
她順勢抄起藏在枕頭底下的刀。
“誰?!”
王月咬牙切齒,呼哧呼哧喘著氣。
男人緩緩靠近:“小月,我是你哥。”
“哥?!”
“噓……別出聲,我不想讓爸知道。”
“哥,你不是跑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這麼大的雨,沒人知道我回來。小月,你手裡拿著什麼呢?”
王月撲在哥哥懷中,哭的泣不成聲。
她一肚子的委屈,終於有人可以傾訴了。
李保山多次強佔她,她已經崩潰了,家裡的事情,包括李招娣入獄,她都說了出來。
王長貴沒想到,家裡發生這麼多事情。
李招娣坐牢,罪有應得,但是她弟弟李保山,玷汙了自己妹妹的清白,這筆賬,不能不算。
“這孫子養的,我要廢了他。”
“哥,你不能留在家裡,很多人會找你的。”
“沒事兒,哥有辦法,哥的案子已經告一段落了,現在盯的不緊。你放心,哥會替你報仇。”
夜間兩點多,王長貴潛入沙堰村,到了李家。
李保山灌了一肚子的貓尿,睡的正酣。
他被王長貴帶到了大雨瓢潑的外頭,嘴巴還給捂住了,一直弄到村口的小樹林裡,人給綁了起來。
由於天黑,看不清人臉,李保山嚇得面色煞白。
也是這時,王長貴摘掉了他嘴裡的布球。
“兄弟!兄弟!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我是王長貴。”
“啊?!——你!……你是……姐夫,是姐夫啊!你這是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