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也不能說明就不是他的啊,也許他是做賊心虛,看到咱們這麼多人盯著他,他想給自己洗白。”
孫芳姿態搖擺的走到高洋跟前:“你別相信這些八婆的話,要有自己的判斷力。你想想看,如果蕭青山真是那麼飢渴,你約他,他會不出來麼?盯著件衣裳看,難道比真人更有意思?你都送上門了,他都不要,還會在乎一件衣服?”
這句話說的很有道理。
沒人能用話來反駁了。
大家都知道高洋想追蕭青山,女追男,隔層紗。
只要蕭青山願意,高洋就不會拒絕。
大家都是上流社會的成年人,這點事還不門兒清麼。
衣服再吸引人,那也是死物。
好色的男人,會放棄大活人,去追求衣服和雜誌,誰信啊。
“孫芳,還是你厲害,有頭腦,不愧是高幹家的大小姐。”
高洋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這麼說,是王文海做的?”
“十有八九,王文海不是想追你麼,你們還沒進校門呢,他就給你送花,現在看你倒追蕭青山,他能不來氣麼。真有變態的話,王文海才是變態。”
蕭青山在樓下等了快二十分鐘,高洋才下來。
她的態度又溫和了:“找我幹嘛?”
“請你吃飯。”
“真的?”
“也可以讓你的朋友一起來,萬一我是變態,把你拐走了怎麼辦?”
“哈哈哈,我不擔心你是變態,我還擔心你不變態呢。”
說完這句話,高洋抿嘴嬉笑。
她主動要拉蕭青山的手,被蕭青山躲開了。
這麼個小小的舉動,再次讓她看清,蕭青山絕不會是變態色魔。
學校的圈子就這麼大,男女一約會,總會被人瞅見。
王文海不住在學校,他看不上宿舍那種垃圾地方。
晚上和人吃飯的時候,有個人來告訴他,說蕭青山約高洋出去了。
於是,第二天一早,重複的戲碼再次上演。
王文海早晨帶著幾個男生到蕭青山的宿舍,把他堵在裡頭。
蕭青山慢悠悠的刷牙洗臉,毫不在意。
“狗東西,我對你有過提醒,你忘了?”
“你嘴巴放乾淨些,你全家才是狗東西,不然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狗東西來。”
“我看你是欠揍!”
王文海要動手,身邊的人卻拉著他。
這是學校,動手打人要出問題的,會被處分,嚴重要開除的。
“蕭青山!你說過,你不會搶高洋,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約她出去吃飯……你想幹什麼?!”
蕭青山擦把臉轉過身來:“我沒想跟她怎麼樣,是你逼我的。你把那件女人的衣服,還有那種雜誌放在我抽屜裡,我這是對你的報復。萬一我被開除了,我起碼還能抱上高洋的大腿,吃軟飯。”
“你踏馬的……你踏馬的!”
“接著罵,解解氣。我今天晚上還會約高洋出去,從今往後,我每天都會約她,你可要小心了,說不定哪天晚上,我們就莫名其妙的去了賓館。”
“你!……”
王文海衝上來揪住蕭青山的衣脖子。
他的牙齒在磨蹭:“蕭青山,你要造反吶?你信不信我能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