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倒是說句話啊！”
見月夜怔在原地，臉色發白，月明急了。
不能這樣了，還失敗吧？
伸手在她眼前輕輕晃了晃，指尖幾乎要觸到她的臉頰。
他趕忙開啟系統。
【人物姓名】：月夜
【劇情等級】：A
【劇情偏離度】:80%
月夜這才猛地回過神，睫毛劇烈地顫了顫。
方才月明那番話太過沖擊，她腦子裡亂成一團，那些被禮教束縛的念頭。
竟在王侯貴族三妻四妾的念頭裡搖搖欲墜。
或許真是自己太固執了？
她忽然伸出手，一把將月明拉進懷裡。
月白法袍裹挾著月夜獨有的香味，將他整個人圈住，力道緊得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
“先前是姐姐不好，”她的聲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哽咽。
月明靠在她那柔軟的香肩處，鼻尖縈繞著她髮間的草木香氣。
靜靜的聽著她說。
“是姐姐太頑固了，總被那些規矩絆著……”
“你知道嗎？姐姐也很喜歡你。”
這句話說得很輕。
“從你被派去充當臥底那天起，”
她頓了頓，聲音漸漸低啞，“最開始還不覺得什麼，日子久了，身邊總少個人繞著，才發現……真的很不習慣。”
“少了你的吵鬧，少了你總纏著問東問西，少了你偷偷塞給我桂花糕時的樣子……”
她抬手，輕輕按住他的後頸，將臉貼得更近，“所以姐姐就來了，來陪你當這個臥底。”
“明明知道不該有念想，知道我們這樣不對，”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月明衣服上，洇出一小片溼痕，“可有時候，能遠遠看著你就夠了……”
“可那天看見你和聖採兒在一起，看見你們手牽著手，看見她笑的時候……”
她的聲音哽咽得厲害，帶著濃濃的委屈和不甘，“我心裡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酸得發疼。”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以前我不是這樣的，從來不會為誰亂了心神……”
說到最後，已經帶上了濃重的鼻音，淚水模糊了視線，連聲音都顫巍巍的，她像個受了委屈卻無處訴說的孩子。
月明抬手，輕輕拍了拍月夜的後背：“姐姐，有我在呢，別難過了。”
他聲音放得柔緩，像怕驚擾了她似的：“往後什麼事，我都不會瞞著你。”
“要是受了半分委屈，只管跟我說，我替你出頭。”
月夜垂下眼睫，淚水還掛在眼角，卻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那姐姐不走了吧？”
“不走了。”
……
夜色漸濃，月明走在回家路上，腳步都帶著雀躍。
雖說姐姐沒留他過夜，也沒的吃。
可他就是開心。
這些啊，都不過是遲早的事。
他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推開房門，
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猛地頓住腳步，瞪大眼睛。
屋內昏黃的燈光下，有著一道熟悉的人影。
她穿著一襲粉色吊帶，領口鬆鬆垮垮地垂著，隱約能看見裡頭淡色的肚兜邊緣。
裙襬堪堪遮到大腿根，兩條雪白的長腿筆直地立著，身後的翹臀勾勒出圓潤的弧線，在衣裙下若隱若現。
不是，王原原？
她來幹嘛？
偷家的？
她臉頰緋紅，分明透著羞赧，眼睛卻直直望過來，沒有半分閃躲：“這樣吧，我做你女朋友，你和我簽訂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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