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間,三個春夏秋冬就已過去。
當徐慶跟班級上的同學,一塊拍畢業照留念時。
才猛然覺得,大學生涯這就結束了。
扭頭望著左右兩邊的傻柱和馬解放,瞅著他們一臉開心,燦爛模樣。
才回過神兒,確定這是真的。
離校這天,徐慶跟宿舍的嚴國浩,葉愛民,王鷹聖,陳勝海,以及傻柱,馬解放,眾人一塊找了家館子,美美地吃了一頓。
因為國家今年號召,從哪裡來,回哪裡去,那麼,嚴國浩他們四人,就要回歸自個所在的軍隊當中。
而徐慶和傻柱,以及馬解放,則是要回紅星軋鋼廠。
從此之後,徐慶三人想要再見嚴國浩他們,也就不知道是何時了。
眾人其實吃的不多,幾乎都在喝酒。
雖然每個人都不停地說,可更多時候,還是舉起酒杯。
千言萬語,盡在杯中,酒中。
酒盅喝不盡興,便換成搪瓷茶缸。
從中午十二點,一直喝到下午四點,眾人都已大醉,才相互攙扶,搖搖晃晃地返回學校。
然後,一起蹲坐在學校裡的林蔭大道上,望著蒼鬱樹葉間的陽光,抽著煙,莫名地哈哈大笑起來。
三年同窗之情,不短不長,卻彌足珍貴。
尤其是傻柱,他第一次經歷這種,咧著嘴,瞧瞧嚴國浩黑黝黝的臉龐,再瞅瞅陳勝海斯文的模樣。
叼著煙,右手搭在徐慶的膝蓋上,撇嘴道:
“國浩大哥,你們四個,怎麼在學校三年也沒變白,這一回去,不知道猴年馬月,咱們才能再見,我都還沒給你們好好露兩手,讓你們嚐嚐我的廚藝。”
嚴國浩猛嘬一口煙道:“傻柱,你的廚藝,哥哥我信,等啥時候,我退伍了,到時候來四九城,保證找你!”
傻柱難得與嚴國浩這個出身行伍的投緣,抬手摟住對方的肩膀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嚴國浩轉頭看向傻柱,用力抽了一口煙,更用力地點了點頭。
.........
五點多鐘,天空中,火燒雲連成一片,夕陽灑在在嚴國浩,王鷹聖,葉愛明,陳勝海四人臉上。
他們四個就跟當時剛來大學報到時一樣,揹著行囊,站在即將駛往火車站的卡車上,依依不捨的與徐慶三人道別。
徐慶和傻柱以及馬解放就住在四九城,不著急,所以,三人一起送嚴國浩他們離開。
“你們有時間,記得給我家打電話。”
徐慶高聲喊道。
嚴國浩,葉愛民,王鷹聖,陳勝海,一邊揮手,一邊鄭重地點著頭,齊聲道:“一定!”
送嚴國浩四人離開,徐慶才同已經前來接他回家的豐銘和愛國,與傻柱和馬解放,五個人,一塊把行李拿上,坐上徐豐銘從廠裡借的小吉普,朝大院回去。
馬解放因為跟徐慶和傻柱不住在一個大院。
豐銘就先開車,把馬解放送了回去。
然後,才開車回自家大院。
傻柱跟徐慶坐在後座上,望著徐豐銘開車的技術比騎腳踏車還溜兒,不禁有些羨慕道:
“豐銘,你這三年在你們廠,混的不錯啊,都學會開車了。”
徐豐銘雙手握著方向盤,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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