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大孝女!”林恆無奈的看著她。
小女娃嘻嘻一笑指著林恆:“泥真實一鍋大笑女……”
認了一會兒花草,她不想認了,開始撒歡,踉蹌著往前跑,每一步都讓林恆心驚膽顫怕她摔倒。
但每一步她卻又都能神奇的繼續下去,處於一種要倒不倒的邊緣。
只有林恆被她嚇得不輕,時刻注意著。
“爸爸抱~”
跑累了又往林恆懷裡鑽,鑽到了懷裡也不睡覺,又有精力拈花惹草,繼續和林恆牙牙學語。
一個下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教了一個下午,小傢伙似乎也沒學會啥,只是玩的滿臉笑容。
回到院子裡的時候,雄霸又被抓住了,非要揪它尾巴。
“不行!狗會疼。”林恆瞪著她,很嚴厲。
曉霞張開嘴想哭,林恆不理,她哭了幾聲似乎想起來了之前哭也不頂用,跑過去拿小拳拳打林恆。
晚上又是一頓大餐,油脂和辣子的香味傳出去了幾百米。
附近回家的人都被饞的流口水,看向林家久久無語。
最慘的還是李綵鳳家,她家院壩離林恆家廚房最近,坐在院壩乘涼吃晚飯,還要聞著肉香味。
碗裡的玉米糊糊有種難以下嚥的感覺。
洗了澡上床休息,也不知道是吃了鹿肉的緣故還是啥原因,林恆渾身燥熱。
還好的是女兒自己睡著了。
老婆秀蘭一上床,就被他抱住了。
“動作小點,小心吵醒女兒。”
秀蘭小聲說著,卻很配合林恆。
兩個人一個20一個21,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
一場半個小時的戰鬥,兩人都還有點意猶未盡,抱在一起耳摩斯鬢了半天,做著小幅度的親暱動作。
沒辦法,女兒在動作也能太大,這讓林恆越發的懷念搬到新房子去了。
到時候給女兒做一個搖籃床,放一邊,他就可以盡情的施展了。
17號一早,林恆起來時,林父和大哥已經去鎮上拉石膏粉了。
他照顧女兒,順帶給大舅還有梁木匠幫幫忙。
梁木匠把他家房子的九扇門三道窗都已經做好了,刷上了桐油直接裝了上去。
林恆帶女兒在村上轉悠,找了些去年的稻草,順便教女兒繼續說話和識物。
她早已經將昨天的知識全部忘記,林恆再教的時候她又充滿了好奇和熱情,跟著牙牙學語。
下午,林恆走在馬路上,拉著女兒識物說話,雄霸跟在後面撒歡。
路邊時不時跑過蜥蜴能把她嚇得抱住林恒大腿,看到螞蟻又調皮的用腳踩。
“你教一歲的娃娃這些東西有啥用啊,累死了,還沒效果,等她長大了一點自然就學會了。”
在路外邊地裡幹活的劉蘭看到林恆的舉動,有些不理解。
林恆笑了笑:“沒啥,就是閒得無聊。”
他才不會解釋這是給女兒啟蒙呢,從小教肯定比自己學著好,女兒說話明顯都真了許多。
“喝水吧?”
劉蘭指著地邊上放的水壺說,她熱的把外套脫了,露出裡面穿著的一件v領花短袖,豐滿的身材暴露了出來。
“不喝。”
林恆搖頭。
“看不上啊,也這打獵技術,有錢喝好茶葉水。”
劉蘭笑了笑,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對著林恆彎腰拔草的時候,風光漏了大半。
“走了。”
林恆看到沒看,就轉身帶著女兒走了,不管她是有意無意,他都不會理會,也不會對不起秀蘭。
劉蘭有些奇怪,往日自己要這樣,一群男人看的都不願意走。
她雖然臉上麻子多,但身子可是白花花的,村裡數一數二的。
林恆的舉動讓她有些不理解。
帶女兒在馬路上走了兩個來回,和村裡人聊了聊,林恆就回去了。
回到家,大哥和父親都回來了,這兩天大太陽,路不滑,拉石膏比之前輕鬆多了。
今天他也沒打獵,晚上不可避免的又和老婆來了一波負距離的親密接觸。
第二天18號,林父開始幫忙粉刷屋裡,把石膏活好,用刮子樣土牆上抹。
林恆技術不行,只能幫忙活石膏。
……
彩雲每天早上都會去打牛草,今天早上去河邊的時候和劉蘭以及村裡的幾個女人遇到了,她們都是早起洗衣服來了。
幾人在河邊不可避免的就聊了起來,農村人,只要不是死仇,見面都會聊上兩句。
“彩雲,你嘴巴是不是抹了啥東西啊,紅潤又光滑。”
聊著聊著,劉蘭就問出了自己心裡話。
大夏天的,大家嘴唇都是又幹又熱,起皮乾裂很正常,而彩雲卻紅潤光滑的很。
“是的,我二哥做了唇膏。”
彩雲笑著說,她心思單純,從口袋裡拿出來包著的唇膏示範了一下。
河邊洗衣服的女人們頓時露出羨慕之色,這唇膏她們見過,但買不起
“你是說二哥做的?他怎麼做的?”劉蘭不理解,林恆還會做這東西?
彩雲搖頭:“我也不知道啊,他那些蜂蠟山茶油,還有花瓣搗鼓了半天,然後就做出來了。
我這還是沾了我二嫂秀蘭的光呢,二哥專門為她做的。”
“原來你林恆那天買茶油和爛蜂巢是做這個啊,真有本事。”
劉蘭有些羨慕的說道,她心裡不是滋味,這林恆對秀蘭也太好了。
她以為林恆是在敗家,但人家原來是給媳婦兒做東西。
想想她家丈夫連花都不送一個,她就苦澀的很。
旁邊幾個女人也有點羨慕,林恆雖然是是二流子游手好閒,但似乎沒聽過他打媳婦兒。
現在浪子回頭了,還對媳婦兒這麼好,真是讓她們有些嫉妒。
村裡的男人,打媳婦兒的不少,就算不打,為了雞毛蒜皮天天吵架的都是家常便飯。
不過她們是不願意相信林恆和秀蘭這麼恩愛的,認為只不過訊息沒有傳出來罷了。
“你問你哥還有沒有,我拿東西跟他換一個,或者買也行。”旁邊一個叫李燕的女人說。
這李燕長得很漂亮,身材好,臉也白淨,就是嘴巴有些大,讓她顏值看起來一下子低了很多。
要是嘴巴再小一點,長相就不輸秀蘭彩雲了。
楓樹村一共二百多戶,人口一千兩百左右,富裕家庭大概有十幾家,屬於千元戶級別。
萬元戶可能村長,村支書家都有些勉強,這個年代一萬塊購買力太強了。
而李燕嫁的李家就是一個富裕家庭,去年她和她丈夫李長富結婚的時候,李家就直接在村東頭蓋了兩層半的紅磚房子。
“我記下了,回去問問我哥,如果他賣的話我給你送到門上去。”
彩雲點點頭,笑著說。
“好嘞。”李燕點點頭,覺得肯定不是問題。
等彩雲割完牛草回家,已經是十點多了,將牛草餵給家裡的大黃牛,她就徑直來到了林恆的新房裡。
新房裡,林恆和大哥以及父親三人正在抹石膏,堂屋已經抹完了,正在抹睡房的牆壁。
石膏雖然還沒有幹,是灰白色,但也明顯讓整個屋子亮堂了很多,彩雲看的有些自豪和開心。
“二哥,村裡的李燕要買你做的唇膏,你賣嗎?”
秀蘭走進屋裡問道。
“暫時不賣,這是給你嫂子做的。”想都沒想林恆就拒絕了。
賣一兩個能掙多大點錢?
他連做都懶得做,有這時間還不如去打山上看看有沒有兔子松雞啥的。
“那好吧,我知道了。”彩雲點點頭,她也猜到了二哥會拒絕。
畢竟二哥現在是有本事的人,看不上幾毛錢很正常。
彩雲離開後,林家父子三人繼續抹石膏。
一天時間總算是把一樓房間的牆壁全都抹好了,整個屋子都亮堂了一大截。
至於二樓,暫時就不抹了,只是一樓就夠林恆和秀蘭住了。
“二哥,你快去看,秀蘭嫂嫂被人打哭了,媽因為這個正在和人吵架。”
林恆父子三人剛出新房,彩雲就急忙跑過來報信。
聽到這話,林恆突然一楞,聲音頓時變得憤怒:“在哪裡兒?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