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打聽一個地方的禁忌,就是等於揭那片土地上活著的人的傷疤。瞎打聽,人家三緘其口是禮貌,若是打你一頓,那是活該!
我等他倆情緒平復了下來後,說:“你們要是怕,那就別怪我沒帶你們一起玩。到時候東西拿到了,我要變現的話,頂多也就分你們倆一點渠道中介費了。”
“小奇,你說的寶貝是不是就是當年那些人死亡的原因?”柳詩雨既緊張,又好奇的望著我。
我說:“不知道。”
這是實話,二十年前那人相繼死亡,是因為那些人對靜音做了畜生的行為。
地牢裡的唐代青瓷和白瓷,從哪裡的來?靜音沒說,我也無從得知。
為什麼兩百三十幾年前蓋的一間觀音廟裡,會有一間不為人知的地牢?我也想知道。
柳詩雨以為我賣關子不肯說,她坐到我旁邊,拿胳膊肘拐了我一下說:“好弟弟,你就給姐姐講講嘛!”
她一顰一笑本來就動人,這故意發嗲,弄得我心猿意馬。我說:“詩雨姐,你再這樣唐公子的醋罈子要翻了。”
“他酸,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有沒讓他當姐魚塘裡的魚,是他自個死皮賴臉的不肯走。姐浪是姐的事。”柳詩雨一聲冷哼,又坐回她的位置說:“你不說拉倒!”
“我是真不知道。”
她這模樣太媚了,我擔心自個把持不住。我心驚肉跳的站起來說:“你倆到底要不要跟我去找寶貝。”
“去。”柳詩雨嚴肅了起來。
唐胖子跟著說:“我也想知道當年那些人為什麼死?”
“你們不怕了?”
“怕,但是更好奇。就像傷口結疤了,想抓。輕輕碰一下了會疼,會癢,又想去碰第二下,一下又一下的慢慢把傷疤殼子給剝開了,嘶……那種讓人倒吸涼氣的酥/麻酸癢疼,實在是太要命了。”柳詩雨站起來,那指甲扣著一根手指頭,一副在扣傷口的模樣,簡直太勾人了。
我感覺她在講別的什麼事情,但是我沒有證據。
唐胖子低著頭,餘光不停的偷瞄著柳詩雨。
柳詩雨沒好氣的肩背一挺,姣好的身材展現的林淋漓盡致。
她冷眼朝胖子看去說:“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奇爺,你說接下來怎麼辦?我完全配合你。”唐胖子一本正經的聊起了正事。
柳詩雨說:“這個事情,姐姐也聽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