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隻貓頭鷹控制了二十三隻鬼,讓我感覺很彆扭。
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現在靜音成為了惡煞,能碰到實體了,也沒找這隻貓頭鷹麻煩。看來她這二十年是跟這隻貓頭鷹玩出感情了。
反正這隻貓頭鷹也沒攻擊我!
我跳下房頂,撿起走道里的死烏鴉。
取下烏鴉腳上的竹筒。
抽出來一看,裡面寫著一行字:帶著九節紫竹和墨玉八卦,到京津老高速死亡路段交易。
沒有時間,沒有威脅,就是這樣一行字。
筆記輕柔,但煞氣很重,一看就是女人寫的。
我看著字跡,左眼跳了一下,右眼又跳了一下。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因為眼皮跳動,我當即施展梅花易算,算了一下此行的情況。
算出來的結果就是大凶,大吉,生死各半。
我的梅花易算,雖然是個半瓢水,算具體的事情,不怎麼準,但算這種大方向,還是挺靈驗的。
然而打我五方五鬼搬運術,養出四隻凶神之後,幾乎就沒有遇到過死亡威脅了。
這大凶,大吉,生死各半的結果,禁不住讓我興奮了起來。
有意思,真有意思!
果然不能小瞧了天下奇人,這趟上京算是來對了!
死亡的味道啊,我喜歡,好期待被弄死的感覺啊!
“喬大琴,你知道京津老高速死亡路段在哪裡嗎?”我提著死烏鴉,一刻也等不了的來到觀音大殿東邊。
東邊是禪房,我推開住持禪房的門。
住持憨憨傻傻的蹲地上,拿手指戳著磚頭縫。
因為是住持的禪房,有一張臥榻,還有一張坐榻。
坐榻中間有一張圍棋坐。
喬大琴和莊婷婷一人一邊,躺在坐榻上睡的很熟。
門推開,她倆還沒醒,喬大琴一隻手放在褲頭裡面,也不知道她睡著了,這是什麼習慣?
我一死烏鴉砸過去。
她倆同時驚醒,睡眼蒙榮的發現死烏鴉,嚇得花容失色,驚叫連連。
喬大琴先鎮定了下來,她連忙說:“住持一直就是這個樣子,沒有什麼異常。”
我再次催問:“你倆知道京津老高速死亡路段在哪裡嗎?”
“您問這個幹嘛?”喬大琴好奇的下意識一問。
我說:“我問你話,你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說不知道。”
喬大琴緊張的一個激靈。
一旁的莊婷婷低著頭,緊張的偷瞄了我一眼,又連忙低下了頭。
喬大琴說:“不知道。”轉眼看向了莊婷婷。
莊婷婷也是一臉迷茫。
我懶得跟她倆浪費時間,不爽的罵:“讓你倆看護人,你倆在這睡覺。你倆不是在高階會所混的風生水起,接觸到的人五花八門,訊息靈通嗎?問你倆個事情,也都不知道,我要你們幹什麼?”
她倆被罵的低著頭,緊咬著嘴唇,敢怒而不敢言的兩眼發紅。
我不爽的又說:“廢物,看護好住持!”便走了出去。
出門,只聽到喬大琴一巴掌抽在了莊婷婷臉上,兇狠的呵斥:“我讓你看著點,你怎麼睡著了?”
“對不起喬姐,昨天發生的事太多了,我……我……”
“要不是我幫你還債,你已經被人送去賣那啥了,這點事都辦不好,我要你有什麼用?”
我也沒管她倆的事情,走到觀音大殿門口,一個電話打給文叔。
文叔也不知道死亡公路,說他幫我打聽一下。
我說不用了,又跟文叔聊了幾句別的,結束通話電話。
我讓靜音留在寺裡,叫上小智可。
小智可戴著假髮,穿著T恤,小牛仔和跑鞋,揹著一個包,我帶著她開著唐胖子給我代步的法拉利。
趕向了唐家。
這種事,還是得問燈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