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驚的看著我,掏出手機說:“加個聯絡方式,我給你轉錢。”
我並沒有掏手機出來,環顧一圈周圍說:“你看看這個地方,手機有訊號嗎?”
“啊?”她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手機沒有訊號,左右看了幾眼憋著鼻息說:“沒……沒訊號,我沒有賴賬的意思。”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棟樓不對勁?使勁裝,使勁演吧!
我說:“等你把五千塊給我之後,我們再聊你的問題。”
“你真能解決我的問題嗎?”她忐忑不安的看了我一眼。
我說:“我們才認識,不熟。等你那五千塊錢轉給我之後,我們再聊。”
“要不這樣?我給你當女朋友,你給我治病?”她甩撩了一下馬尾,英姿颯爽的抬起一條胳膊,手放在脖子後頭,仰著俏臉,胸挺起來。
單手叉腰,歪著臀,擺了一個造型。
我倆隔著三米遠,爛尾樓裡光線暗淡,她可能以為我看不太清楚?
可我的視力比一般人好很多,雖然不能跟白天相比,但眼前的昏暗,在我眼中也就跟陰天差不多。
反正是她自個擺造型給我看的,機會難得,不看白不看。
我眯著眼睛從腳往上看去。
大長腿,穿著超短牛仔褲的臀翹,有馬甲線的小蠻腰,很有規模的胸,再配上一張漂亮的臉蛋。
她也就二十左右的年紀,渾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野勁。
我緊憋著呼吸瞅著她,不自覺的就想到了沙灘,啤酒,燒烤和帳篷。
杜紅葉見我如此,眼中的厭惡和得意一閃而逝,下巴仰的更高了。
我放肆的來回瞅了幾秒特殊的位置說:“我是一個冒得感情的殺手,一句女朋友就想在我這騙好處?門都沒有,請跟我談錢。”
“尼瑪啊!”杜紅葉站好了,手裡的匕首朝我攪了一個刀花說:“你這樣會沒女朋友的!”
“我不需要女朋友,我只需要錢!”
“真的,我真給你當女朋友。”
“那你蹲下,幫我把咬字分開,表現一下你的誠意先。”
“咬字分開?”杜紅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緊握著匕首,膝蓋緊並的蹲下去,仰著臉說:“你過來,我幫你把咬字分口。”
我倆一直保持著三米的距離。
我晃了一下手裡的黑傘,瞅著她手上的匕首說:“你過來。”
“是你不過來的,不是我沒誠意。”
“你的誠意是等我過去了,你給我一刀嗎?”
“連我一刀都擋不住,你還想什麼咬字分開?”杜紅葉不屑的站起來,甩了一下馬尾說:“呵,男人。都是有賊心,沒賊膽的慫包。”
我走到沒有外牆的邊沿處,小聲對黑傘說:幫我做個弊,帶我飛上這棟樓的最高一層,我們到最高一層去等玄傘和可可怎麼樣?
杜紅葉在樓裡頭喊:“你見過向公子嗎?”
“不認識!”
我把手一抖,開啟黑傘,從二樓跳出去。
黑傘挺有靈性的帶著我就飛了起來。
杜紅葉站在樓裡頭,目瞪口呆的看著我抓著傘柄飛起來。
我蔑視著她說:“呵,女人。別以為長的漂亮,就能白佔男人的東西。男人不搭理你們,你們一樣只能自己用手。論裝比,小爺能甩你一百條街。不爽的話,你飛上來啊,垃圾!”
“賤狗,你給老孃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