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數飛龍盡為驅馳時,傳說拉開序幕——”
“數不盡的肉體被撕裂,骨血被粉碎吸乾,它就會出現,”
“塵土為之燃燒,鋼鐵為之融化,水流為之蒸騰,”
“風起雲湧,草木荒蕪,熾烈重生,”
“其名曰,「▉▉▉▉▉▉」”
“其名曰,「宿命的戰爭」”
“其名曰,「無可避免的死亡」”
“若有喉便狂嘯吧,若有耳便傾聽吧,若有心便祈禱吧——”
“▉▉▉▉▉▉,天地為之傾覆!它的名在空中呼嘯——”
“天地為之傾覆!”
“唸誦它的名!”
“唸誦它的名!!”
路明非痛苦地捂著腦袋,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抬眼,旁邊是這支小隊的帳篷和裝置,零和執行部的師兄正關切地看著他。
“沒事吧?你剛下車就不省人事了,整整半個小時!”眼鏡師兄有點慌:“我不知道你還能暈車的,難道強大的血統都得有一個這種小小缺陷?”
原來執行部的也這麼脫線嗎,路明非無語地瞥了他一眼,這種情況是個人都會猜與沼澤地異常有關吧!
“很模糊,”他努力回憶著腦海中的畫面:“我看到一座挺有年份的城市在火焰與哀嚎中毀滅……”
國王在叛亂中喪生,接著便出現紅衣的詩人高聲吟唱,吟唱一段……傳說。
傳說中的那個名字是……路明非又頭疼起來,他明明聽過吟唱的內容,此刻卻越發模糊。甚至不能稱作想不起來,那個概念,那個名字,真真切切地存在於他的記憶,只是似乎有什麼死死不讓他在這個世界說出口。
“師弟,你到底在說什麼?”眼鏡師兄一臉疑惑,他看向與路明非同行的女孩,後者也一無所知。
路明非放棄了追尋,抬頭看向逐漸暗下來的森林。他們所處的地方離公路不遠,若要正式進入沼澤地還要走一截路,看來這支執行部小隊真的完全沒有往前探索的打算。但答案就在那裡,儘管巨物般的威壓已經在壓迫心臟,他也沒理由止步不前。
“要不還是算了?”有人坐在他身邊勸道。
附近的小隊成員還是各自忙碌的樣子,沒有人過來搭話——又是路鳴澤。
“你居然跟過來了?”
“就說不放心嘛……”路鳴澤微微癟嘴:“我可跟那幫只盯著‘大魚’的蠢蛋不同,清楚更麻煩的東西到底在哪邊。”
“很麻煩?”
“麻煩得要死——”這個優雅的神秘男孩打破了一貫的餘裕感,苦惱地盯著大沼澤地。
“那是下馬威吧,絕對是吧!”
“什麼?”路明非不太理解。
“靈視,祂讓你產生了靈視,儘管稍顯稚嫩,但之前祂絕對不會。”
這麼說起來,確實是很相似的感覺,路明非現在都還能勾勒出那些驚人的場景。
“僅僅是靠近,祂就已經能做到這個地步了,要是再往前會發生什麼我完全無法預測。”路鳴澤的意思很明確了,儘管此前還抱著能試一試的態度,但現在其中的未知很難不讓他退卻。
路明非想了一會兒,將身後的太刀拿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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