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說的奶粉這件事,我明天再和我師父商量一下吧,畢竟奶粉是我師父買的,我還是要聽他老人家的意見。”
雖然沒能從張揚這裡得到肯定答覆,但他能鬆口,這便已經算是達到了秦淮茹的心理預期。
於是秦淮茹又風情萬種地瞄了一眼床上的凸起後,才心神盪漾地和張揚告別道。
“小揚,那我就先走了。”
“好。”
……
秦淮茹剛一回家,就被早已等得不耐煩的賈張氏追問道。
“淮茹,張揚那個死絕戶怎麼說?他還追不追究這罐奶粉的事?”
聞言,秦淮茹先是搖了搖頭才緩緩回答道。
“不確定。張揚說要等明天跟他師父商量了才能做決定,不過我已經跟他談好了,只要他暫時不追究奶粉的事,我就幫他洗一個月的衣服。有這個條件在,想必張揚是願意寬限的。”
聽到秦淮茹的回答,賈張氏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是一臉不悅地開口道。
“哼,秦淮茹,你倒是喜歡給別的男人洗衣服,光一個傻柱還不夠,如今又多了一個張揚,你是不是還想把院兒裡男人的衣服都洗了啊!”
被賈張氏這麼一頓冷嘲熱諷,秦淮茹是真的傷心得掉下了眼淚,她邊哭邊辯解道。
“媽,你以為是我想給被人洗衣服嗎?那還不是沒辦法,咱們家五口人,就我一個人有定量,我又只是個一級工,每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還要給您上交三塊養老錢。
剩下的錢怎麼能養活一大家子?要不是傻柱救濟,我們家早就過不下去了,我要是不幫他洗衣服,他能這麼痛快地把廠裡帶的飯盒給我嗎?
我為了這個家,每天辛苦上班回來還要洗衣服,你知道我有多累嗎?嗚嗚嗚……”
若是傻柱的話,怕是早就在秦淮茹的哭訴面前敗下了陣來,但可惜她面對的是賈張氏。
賈張氏可不吃秦淮茹這一套,她瞪著三角眼,惡狠狠地朝秦淮茹說道。
“還不是你個喪門星剋死了東旭,要是東旭在的話,現在至少也是個五級工了,一個月六十多錢工資,足夠咱家過得紅紅火火了。
你個沒用的喪門星,進廠這麼多年還是個一級工,真是浪費了我們家的工位。
秦淮茹,你記住,你就是個農村的泥腿子,要不是東旭把你娶進城來,你現在都還在村裡挑大糞呢。
既然你繼承了我們賈家的工位,那你就要替我們賈家賣力,否則你就滾回農村去吧。”
因為秦淮茹繼承的是賈東旭的工位,所以工位問題一直是秦淮茹在賈家說不起話的重要原因。
眼見賈張氏又拿工位說事,又看著屋裡的三個孩子,秦淮茹只能是默默流淚,不再與賈張氏爭辯。
秦淮茹知道,賈張氏是害怕自己拋下賈家的三個孩子改嫁,又或是帶著賈家的三個孩子改嫁,將她一個人踢出去。
所以賈張氏才一直拿工位說事,畢竟一個工人寡婦改嫁的難度,和一個農村婦女改嫁的難度,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
賈張氏這麼說,無非還是想控制自己而已,但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別看包括傻柱在內,有不少人都對自己有意思。
但他們都不過是想佔便宜而已,就算是傻柱,若真是讓他娶自己的話,他怕是也會仔細地考慮考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