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
喊到一半時,易中海才發現,今天自己的好大兒傻柱竟然不在。
他強行壓制住自己心中的疑惑,讓閻埠貴的大兒子閻解成,和劉海中的大兒子劉光齊,兩人一起前去報警。
以防報警的那個人就是變態色魔,從而趁機銷燬證據。
易中海還命令閻埠貴,看好四合院兒的大門,在警察沒有到來之前,不準放任何一個人離開。
安排完這一切後,易中海才重新想起了傻柱,他以為傻柱是因為昨天的事,在和賈家鬥氣,所以才故意沒有來。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時他的好大兒傻柱,正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傻柱見已經不能毀屍滅跡,於是他能想到的,就是趕快將這些東西給藏起來。
經過傻柱的不懈努力,他終於在警察到來之前,將那些肚兜和褲衩都藏了起來。
警察在聽完賈張氏和秦淮茹的陳述,再仔細探查了一番案發現場後,幾位警察也很快被這個案子給震驚住了。
自打建國以來,四九城還從未聽說過這樣的案子。
對於這樣的變態惡魔,警察們也是深惡痛絕。
於是他們分為兩人一組,從前院開始挨家挨戶地搜查起賈家失竊的肚兜和褲衩來。
這其中,像傻柱和張揚這樣的未婚單身男青年,自然被重點關注。
等警察從前院搜查到中院時,傻柱看著身穿制服的警察,被嚇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雖然傻柱不停地在心中祈求佛祖、上帝、關二爺等一眾神佛保佑,但他這樣臨時抱佛腳的行為,顯然得不到佛祖他們的認同。
幾分鐘之後,傻柱藏在被子以及爐子裡的肚兜和褲衩就被警察給搜了出來。
隨著一件件五顏六色的肚兜和褲衩,被當做證據平鋪在中院兒的空地上,眾人看傻柱的眼神也開始不斷變化。
特別是當那件沾著傻柱汙漬的褲衩被擺在空地上時,眾人看傻柱的眼神已經不再是簡單的震驚和鄙夷,而是變成了深深的嫌棄和噁心。
“傻柱,老孃要閹了你,你對老孃的褲衩做了什麼?”
在賈張氏的怒吼,院裡人的指指點點,以及易中海深深的失望中,傻柱終於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煎熬,他只感覺雙眼一黑,就那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
當傻柱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身處派出所的審訊室之內。
傻柱坐在審訊室的特殊凳子之上,雙手雙腳都被控制了起來。
傻柱剛醒,就對著審訊室裡的兩位警察哭訴道。
“冤枉啊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我是真的不知道……”
儘管傻柱說得可謂是情真意切,但負責審訊他的兩位警察,卻依舊是絲毫的不為所動。
凡是到這裡的人,就沒幾個不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像傻柱這樣的人,在這兩位警察眼中,已經算是演技非常浮誇的了。
這時,那位年齡大一些的中年警察,清了清嗓子,小聲朝傻柱開口道。
“好了,先別嚎了,告訴我你的姓名。”
或許是見這個警察的態度比較和善,所以傻柱還打算再爭取一下,於是他沒有選擇回答警察的問題,而是繼續喊起了冤。
“姓名!”
這次警察的詢問就簡單得多,而且臉上的神情也嚴肅了很多。
見傻柱依舊不為所動的繼續喊冤,這讓兩位警察終於是忍不住了。
在經過警察的一番按摩幫助後,傻柱才算是暫時認清了形勢,變得安靜起來。
“姓名?”
“何雨柱。”
“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