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如今電影放映員還是很吃香的,在這個娛樂活動稀缺的年代,領導們吃完飯都喜歡看看電影消食兒。
許大茂雖然人品不咋的,但放電影的技術卻是沒得說,再加上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所以軋鋼廠在有招待任務時,經常會叫上他一起活躍氛圍。
許大茂和領導喝酒有個“三大一小”的絕活兒,即他喝三大杯,領導喝一小杯,憑藉這一手絕活兒,許大茂每次都能把自己給喝得醉醺醺的。
但即便是這樣,許大茂也樂於參加這樣的聚會,因為這樣能顯得他跟領導們的關係好,作為一個心思活絡的年輕人,許大茂和劉海中一樣,都有一個當官兒的夢。
四合院門口,許大茂大著舌頭喊道。
“三……三大爺!快開開門吶,我是大茂!”
聽到聲音後,被打擾了好夢的閻埠貴也是有些不悅,但想著許大茂平時也沒少給他甜頭,所以閻埠貴還是很快就起床披好衣服去給許大茂開門。
“大茂,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晚啊?”
“嗨,今天我們廠裡不是有招待任務嘛,我被廠領導請去放電影,順便跟著喝了幾杯。”
回答完這句話後,許大茂又將手裡提著的兩個油紙包遞給了閻埠貴。
“三大爺,這是今天領導們看電影時吃剩下的一點花生瓜子,您老拿回去吃吧,今晚麻煩您了。”
見有東西可以收,閻埠貴頓時就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
想起許大茂和傻柱的不對付,閻埠貴殷勤地朝許大茂笑道。
“大茂啊,你今天不在院裡可是錯過了一出好戲,你不知道,傻柱啊正……”
當得知傻柱正像拴狗一樣被拴在中院兒時,許大茂頓時就興奮了,他匆匆和閻埠貴告辭後,就一臉興奮地朝中院走去。
藉著月光,許大茂一眼就看到了賈家外面放著的那一張床。
此時已經是十月初了,四九城的夜晚已經有了些寒意。
為了保暖,傻柱在睡覺時將頭給埋進了被窩裡。
都說酒壯慫人膽,在酒精的作用下,許大茂抄起一根棍子就朝傻柱捅咕了過去。
被許大茂這一捅,傻柱立馬就醒了過來,他憤怒地掀開被子,想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缺德。
看著一臉壞笑的許大茂,傻柱怒不可遏,他連鞋都顧不得穿就朝許大茂撲去。
但許大茂多雞賊啊,他既然知道了傻柱被鐵鏈子拴著,又怎麼還會給他機會?
傻柱被鐵鏈死死地拴在了賈家門口,無論他怎麼掙扎始終都無法脫離鐵鏈的控制。
見傻柱真的是像狗一樣被拴起來後,許大茂也是徹底的放下心來。
他一步一步地朝傻柱靠近,在離傻柱只差最後一步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傻柱快叫爹!不然今天你大茂爹就把你當狗耍。”
見傻柱紅著眼不叫,許大茂立刻又用棍子捅咕起了傻柱。
沒了被子的阻隔,傻柱被許大茂的棍子給捅得苦不堪言。
在被許大茂用棍子來了一記千年殺後,傻柱夾著火辣辣的溝子,屈辱地朝許大茂叫道。
“爹!”
“哎!我的乖兒子,加上爹的名字一起叫。”
許大茂!你踏馬的欺人太甚!
傻柱本想拒絕,但想著爹都叫了,要是……
在心裡說服自己後,傻柱朝著許大茂再次改口道。
“大茂爹!大茂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