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看熱鬧的眾人,賈張氏自顧自地回到了中院。
看到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秦淮茹,你怎麼還在洗衣服?你不知道我今天出獄嗎?就不會提前在家裡做點好菜給我接風?”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後,也是明顯神情一滯,她疑惑地問道:“媽,您怎麼提前出來了?你不是被判了兩年的刑期嗎?”
見連秦淮茹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出獄的訊息,賈張氏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傻柱。
傻柱尷尬道:“賈大媽,我這不是想給秦姐和院裡的鄰居們一個驚喜嘛,嘿嘿嘿~”
傻柱蒼白無力的藉口當然忽悠不了賈張氏,但她今天的心情不錯,所以也就懶得和傻柱計較了。
“傻柱,還不快去給老孃做點好吃的!”
賈張氏冷哼一聲,給傻柱留下了這麼一道命令後,就昂著頭回到了屋內。
晚上,中院兒東廂房。
今天賈家的晚餐格外豐盛。
紅燒肉、炒雞蛋、炒土豆、炒白菜,兩葷兩素足足四個菜。
聞著這濃郁的香氣,賈家眾人都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剛開吃,賈張氏就一把將紅燒肉和炒雞蛋這兩個菜盤子扒拉到自己跟前,除了給棒梗夾了一小塊肉和雞蛋後,剩下的葷菜全被賈張氏倒進了自己的大海碗裡。
在監獄裡餓壞了的賈張氏,聞到這久違的肉菜香味,就像野狗聞到了奧利給一樣,口水嘩地一下就流了下來,滴在她的碗裡。
賈張氏隨即將頭埋進了大海碗中,開始跟頭豬似的,猛烈進食起來。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和傻柱都不由得一陣反胃。
心想:這死肥婆真能膈應人,她怎麼就不死在監獄裡!
賈張氏回來了,傻柱就只有搬回賈家的老房子去睡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透氣,再加上現如今溫度降低了很多,賈家老房雖然依舊是有一股惡臭,但總算好歹是能住人了。
晚上傻柱躺在床上,再次思考起了賈張氏懷孕的事。
對於大多數男人而言,他們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都是有特殊感情的,想到自己竟然要親手“殺死”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傻柱不由得有些傷感起來。
“唉!這個孩子要是自己和秦姐的就好了!”
懷著複雜的心情,傻柱在床上翻來覆去了許久後,才終於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眨眼間一週的時間一晃而過。
這一週,傻柱曾多次想讓賈張氏喝下自己買來的墮胎藥,但卻都被賈張氏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自從回到四合院後,賈張氏的心思就變了。
或許是和傻柱有了孩子的原因,現在的賈張氏是怎麼看傻柱,怎麼順眼。
傻柱老實聽話,又是個吃香的炊事員,賈張氏心想跟著他,可比跟著秦淮茹好多了。
再加上現在賈東旭沒了,賈張氏打心眼裡也希望能再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所以現在的賈張氏竟然動了和傻柱結婚,然後將這個孩子生下來的念頭。
有了這個念頭後,賈張氏也曾旁敲側擊地和傻柱提過這個想法,但卻是都被傻柱給拒絕了。
兩人都知道這件事見不得人,所以雙方也都留了一些餘地,沒有明說,因此賈張氏墮胎這件事暫時就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僵持。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到年底了,為了慶祝元旦,軋鋼廠小學準備組織一場文藝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