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清河縣,衙門捕房。
宋傑聽得手下之人所彙報的訊息,眼角當中的冷意愈發瀰漫。
經得他的調查,三日前,清河縣縣令許策之子許秀峰,在自家閣樓建造之時,因搭鑄建造之事,將一包工之人活活打死。
其家屬報官時,正逢林玄夜前往衙門領取俸祿。
而後,林玄夜便將此事解決,令衙門醫師將那包工之人身上的致命傷由人為變成了工傷。
許秀峰賠了些銀兩便將此事掠過。
林玄夜同樣因為此事,從一個小小的捕快,升到了同福街巡捕房巡長的位置,也正式和許策建立了關係。
“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剛剛破鏡就想著跟本總捕掰腕子;
林玄夜,你往上爬的野心還是太大太快。”
宋傑冷聲吩咐道:“你們幾個,去將那衙門的醫師還有那包工的家眷,一同帶到本總捕這裡;
到時候,別說是一個小小的林玄夜,就是許策,也得給本總捕從清河縣滾出去。”
…
同福街巡捕房。
林玄夜手握寬刀,一次一次的不斷的進行著揮斬,目光變得逐漸凌厲,一身氣息也在不斷的進行昇華。
“林頭,不好了,總捕房的人帶著逮捕令來抓你了。”
忽然間,一道聲音響起。
下一刻,巡捕房的大門便再次被人一腳踹開。
“林玄夜,三日前,許秀峰庭院,有工人被建築石磚砸死的案件可是由你進行處理?”
為首之人根本不給林玄夜反應的機會,直接問道。
林玄夜點頭,自是早就已經在系統重新整理任務時做好了準備。
“既然如此,那就上路吧。”
“好。”
林玄夜答應一聲,便跟在總捕房眾人身後離開。
兩炷香時間過後。
清河縣總捕衙門。
中央,一對母孺跪在地上。
一旁,是清河縣令許策之子許秀峰與清河縣衙門的李醫師。
“林巡長,你來了。”
見到林玄夜後,許秀峰微笑開口。
林玄夜頷首,旋即將目光轉到坐在首位的宋傑身上:“不知宋總捕召我前來,有何貴幹?”
“姓林的,你小子是聰明人,大家沒必要揣著明白裝糊塗;
許秀峰的事情,你我都知道;如今這包工的妻子兒子已經承認,是你逼迫他們與衙門李醫師聯合,製造冤家命案;
如今東窗事發,你林玄夜認罪不認?”
宋傑玩味看著林玄夜,嘴角當中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林玄夜,包工一案的所有人如今都在這裡;
我也知道你為什麼給許秀峰定罪,定然是許策承諾給你了一些好處;
但有一點你要知道,許策已經五十有八,但你我二人一位壯年,一位青年;
與其跟他狼狽為奸,不如你我合作;
屆時,我為縣令,你做總捕,如何?”
“林巡長,不可啊,三日前,你可是收了我父親五十兩銀子!”
許秀峰大驚失色,急忙說道。
“有他嗎的你什麼事?”
“我們總捕說話,你也敢插嘴?”
許秀峰的聲音剛剛落下,兩道清脆的巴掌聲便響了起來。
“混賬東西,你敢打我,我爹可是清河縣縣令!”
許秀峰瞬間大怒。
“許大公子,很快就不是了,你殺人了,要償命,你爹作為縣令包庇你,也要連帶。”
首位上的宋傑笑著開口,目光再度看向林玄夜:“林玄夜,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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