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師?”
影五郎爬起,拍掉身上的落葉,毛髮因為興奮和激動交織而有些微微發亮。
看到沈黎掏出令牌融合之後,眼光更是掩蓋不住的喜色。
“不愧是沈師,竟然已經集齊令牌,現在跟著地圖,便能找到白澤妖帥留下的第二筆遺澤了。”
沈黎看向影五郎,驀然想起對方當年拜師學習謀略之事曾經提到過白澤傳承。
而這傳承如今就出現在白牙領,沈黎不禁多想了一點。
“秘境和你有關?”沈黎問道。
影五郎尷尬地點了點頭,急忙解釋道:“並非有意隱藏,我族祖先是白澤妖帥的侍妾,守衛傳承千年,一直以為是沒影的事,直到沈師殺了五步…”
影五郎全盤托出,無絲毫隱瞞,連帶著將此處集齊令牌的機緣一併說了。
“沈師,此處的機緣為法器傳承,斷空脊無礦脈,法器無礦石參雜,在殺伐上要遜色一些。
而白澤妖帥卻另闢蹊徑,以殺伐之獸為材,煉製的法器絲毫不弱於其他山脈。
若是沈師能夠獲得此處機緣,實力定然大大加強,屆時出了秘境,面對玉胭,即便沈師剛步入妖將,也有一戰之力。”
“法器,礦脈。”沈黎眉頭一皺,突然想起一件往事。
他第一次和曲鋒去探索赤銅壑之時,追他的那個狼妖拿了一個鋼叉!
“沒有礦脈,這鋼叉是從何得來的?莫非赤銅壑之上有他沒有發現的秘密?”
兩個問號在沈黎腦海之中形成,不過問號只形成了一瞬,便被沈黎拋之腦後,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奪取此處的機緣!
沈黎先將地圖給影五郎拓印了一份,後一把抓起影五郎,御空朝著地圖示記點而去,口中說道。
“我只帶你到地方,至於機緣,便靠個人本事了。”
“謝沈師,箇中道理,五郎明白。”影五郎喉頭動了動。
沈黎御空飛行了數日,總算到了令牌之上的傳承之地,可面前空空如也,只是一處一望無際的平原。
沈黎落下來正欲細細檢視,識海之中的令牌突然光芒大放,化作流光捲起沈黎的身子消失在原地。
影五郎一樣如是。
一望無際的平原再次迎來平靜,約莫十分鐘後,平原升起一抹紫霧,紫茯上下拋著手裡的令牌,看著金烏壓解著的蝙蝠妖丁說道:
“你說的傳承之地在哪?”
妖丁還沒開口,令牌同樣化作流光,捲起紫茯消失在原地。
金烏猛然慌了神,他可是和紫茯簽訂了奴僕契約的,紫茯若是遭遇不測,他可就活不成了,猛地看向手中蝙蝠妖丁:“這是什麼情況?”
“白…白…澤…澤”
金烏抬手甩了蝙蝠妖丁一個耳光。
“沒用的東西,話都說不囫圇,如果主人在裡面遭遇了什麼不測,饒不了你!”
……
流光卷著沈黎來到了一處宮殿,正中間三道青銅巨門巍然矗立,門環是口中銜著棋盤的貔貅獸首。
三道巨門之上分別寫著三個古樸的妖文。
“謀,煉,決。”
“三條不同的路嗎?”
沈黎皺眉,心中升起幾分對這傳承之地詭秘的吐槽。
“區區一個妖帥傳承竟然搞得如此麻煩?”
沈黎走到左門跟前,“謀”字妖文突然扭曲炸裂,神識之中突然湧現一幅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