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夜說：“那你把她的資料給我。”
“好，等一下。”林秘書把百度百科開啟，“您看。”
顧時夜：“……你平時就是這麼工作的？”
林秘書惶恐的解釋，“不是，不是，這調查的物件不是個明星嗎？網上的資料全的很，這是個官方一點的，還有其他各種小道資訊。你要相信網友的能力，除了掙不到錢，找不到物件，他們什麼都能找到。”
顧時夜快速掃了一遍。
身高166，體重88，**年8月18日出生，23歲。
父母早亡，跟著外婆生活，三流師範大學畢業，學的漢語言文學。
作品不少，好幾行，但都是小配角，一句臺詞頂天了的那種。
最出名的事是：幻想自己是江硯的未婚妻被關進精神病院。
顧時夜問：“江硯是誰？”
“就是最近和語安小姐炒CP的那個男明星。”
“呵，一路貨色。”
林秘書沒明白，誰和誰一路貨色？
他不敢問，程家是老闆的禁忌。
顧時夜冷著臉吩咐，“找人看著這個溫祈寧。”
“好，我馬上去辦。就是需要問一下，您是要用這個人，還是要防這個人，或者要娶這個人？”
他不是為了湊夠三連問才問最後一個問題，而是這是老闆第一次如此重視一個女人。
什麼目的決定了“看”的方式和手段。
顧時夜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你今天的話有點多。”
“……我閉嘴。”林秘書從牙縫裡憋出一句話，“您體諒，我老婆剛生了。又是雙胞胎兒子。”
第一胎就是兩個兒子。
第二胎的時候又是雙胞胎，爺爺奶奶說不管男女都要，就這麼生了下來。
現在好了，四個兒子。
他一定不能失業。
所以就想著比平時更勤奮跟殷勤一些，沒想到被老闆嫌棄了。
顧時夜看他苦哈哈的樣子，揮揮手，“出去。”
林秘書如蒙大赦。
顧時夜走到旁邊的健身房擼起鐵來，他不容許被一個女人壓制。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按下內部線，“林秘書，那個女人的資料裡是不是寫著怕狗？”
“我看一眼。老闆，是的。說是給一個影后當替身的時候被她的狗嚇到，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被影后的對家發到網上，說影后欺凌新人啥的，最後她自己出來澄清，說自己從小怕狗……”
顧時夜把電話掛掉了。
怕狗？
非常好。
溫祈寧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繼續和電話那邊的高德“密謀”，“就按你說的做，畢竟你是專業的，那你一會兒來拿錢吧。”
高德：“就不能微信支付寶或者銀行轉賬嗎？那麼遠。”
溫祈寧提高音調，“不是你說的不能留痕，你不想惹上麻煩嗎？”
“……我現在過去。”
其實高德以為溫祈寧在說笑，直到看到那一袋子現金。
“真鈔？”
“當然。”溫祈寧白了他一眼。
她沒事吃飽撐了揹回來一袋子假鈔？
很沉的。
高德防備地往後退了一步，“你，你搶銀行了，還是你本身是緬北電話詐騙的一員，把我拉進來是想讓我給你洗錢？”
溫祈寧：“……我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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