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顏玉想了想，“那就提高一元。”
程語安插嘴，“不如提三元吧，一首五元。在各大音樂平臺上的時候，給他們一些折扣，會員才能享有，還能轉化一批會員，平臺那裡也會感謝我們的。”
顧顏玉很是滿意，“不錯不錯，安安的腦袋轉的就是快，隨我。”
顧顏玉溫柔地拉起了安安的手，“你爸的話你不用管，媽媽信你，我們安安這麼聰明，以後一定會有一番作為的，大明星或者女企業家。”
程語安抱著她撒嬌，“媽媽笑我，我哪裡是什麼大明星，在我心裡，媽媽才是大明星，而且是最漂亮最年輕的那一個。”
“哎喲，還是我女兒會說話。好好，我是大明星，安安是小公主。”
程康在旁邊無奈嘆了口氣，一個收養的女兒比自己親生都親。
他問程康，“這次的事找出幕後的人了嗎？”
“還沒有。”程康氣惱的回道，“學校那邊現在風聲鶴唳，沒有人敢往外透訊息。舉報信是匿名的，不好追查。網上那些不利的言論有散戶，也有盛世和其他幾家僱的水軍。媽的，落井下石。”
“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咱們這邊不能鬆懈，得持續控評。”
“知道，公關團隊那邊知道怎麼做。就是，爸，經費不夠了，江硯的專輯要是提前上，還得要一大筆宣傳費。”
程垚今天回家主要是說這個的。
程康提到錢就頭大，“問你媽去啊，我沒錢。”
程垚小聲說：“媽那裡估計也沒多少了，她把手裡的幾個基金的都給賣了。”
幾家公司，顧顏玉是佔有最大的股份，可是最近的情況，誰的股份大，誰損失的最多。
程垚說著對程康拼命的使眼色。
程康秒懂，“你想讓你媽向顧家伸手？”
“顧家是我外婆家，又不是外人，這種時候幫幫我們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程垚說的理直氣壯。
程康想了想，點頭道：“是這麼個道理，行，我先跟你媽透透口風。嗯，你給你二哥打個電話，說你媽想他了。”
程垚眼睛一亮，“對啊，讓二哥去說，他說話有水平，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看著程垚歡喜地走遠，程康嘆了一口氣，神情複雜。
“我兩個兒子，怎麼還比不上人家一個？我這基因也不差啊。”
程語安過來拍他的肩膀，“爸爸，你自己嘀咕什麼呢？不要擔心，我跟媽說了最近我會多接點通告，盡力貼補家裡。”
“好好，還是安安最懂事。”
顧顏玉冷哼：“她懂事是我養得好，不像你那閨女……”
程康臉色陰了一下，無奈道：“好好的你說這個幹什麼？我都說了那次是個意外，這麼多年我不也沒貼補過她們了，你就別生氣了。”
“明著是沒貼補，可是暗地裡呢？要不是你暗裡幫忙，她能上咱們公司的節目嗎？給咱們語安難堪不說，次次都把節目搞砸，我看她是想出名想瘋了，要我說還是把她送回精神病院去……”
顧顏玉說的難聽，程康一句都不敢反駁，等她罵完了，才開口：“好了，不說了，過兩天是你媽的生日，咱們想想送什麼好。”
“送什麼送，她有錢，什麼都不缺。”提到顧家，顧顏玉扭頭就進了臥室。
程康示意程語安追過去。
程語安低聲道：“領命。我一定會勸我媽去的。”
她好久沒見時夜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