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不會平白無故地相遇,既然遇上了就是因緣。
那天那麼多記者,溫祈寧就記住了高德。
高德嘴巴張了張,嗤笑起來,“你覺得我會信嗎?”
“會。”溫祈寧一臉篤定。
高德站起來就走,“神經病,我就不該來。”
溫祈寧沒阻攔,不眼見為實他是不會信的。
第二天,高德就打來了電話。
聲音充滿了疲憊。
“孩子在醫院搶救,醫生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了。”
簽字的時候他的手都是抖的。
人在絕望的時候就會信鬼神,哪怕以前覺得是無稽之談。
溫祈寧說:“我現在過去。”
到了以後溫祈寧也不廢話,“你代表孩子向我拜三拜,認我為乾孃,心要誠。快點。”
高德咬咬牙,“好,我拜。”
死馬當活馬醫。
溫祈寧受了禮,閉眼唸咒。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願我兒病邪全消。”
連念三遍,溫祈寧才睜開眼睛。
高德覺得荒謬,心底卻又希望真有效果,不禁苦笑一聲。
沒過幾分鐘,病房門開啟,醫生長吁一口氣,“好凶險,總算救回來了。”
高德不敢置信地看向溫祈寧,醫生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回過神來。
醫生說了孩子的情況和接下來的治療辦法,最後說:“這不是筆小數目,你要做好準備。”
高德點頭,“知道了,謝謝醫生。”
醫生走後,他坐到了溫祈寧身邊的椅子上,“你看到了,我要給我兒子治病,沒錢也沒時間幫你爆料。我勸你也放棄,你就是個小糊咖,沒代表作,沒人脈,沒財力,想扳倒江硯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溫祈寧說:“可是我會算命會抓鬼,懂風水,能看陰陽……”
高德插嘴,“你那麼厲害,直接找江硯報仇啊,吊起來打,囚禁,活埋,分屍,哪一樣不解氣?”
“犯法的,大哥。”
溫祈寧無語。
她是玄門老祖,不代表她可以草菅人命,枉顧律法。
再說,殺人就是頭點地,有什麼意思。
“看他起高樓,看他宴賓客,看他樓塌了,才有意思不是。”
高德聽的一愣一愣的。
溫祈寧羞澀一笑,“是不是覺得我特有文化?其實我一直很有文化,詩詞古文會的可多了,之乎者也說的也溜,就是覺得沒你們現在的話方便,特意改的呢。”
高德嘴角抽了幾抽,“正常說話就行。”
“好的。我算到江硯運勢下行,此時是動手的最好時機,事半功倍呢。”
搞得深吸一口氣,“好,就算我信你說的運勢,可是操作起來是需要錢的,打聽訊息,僱傭水軍,引導輿論,找證人……”
“我有錢。”溫祈寧又加了一句,“很快就會有錢。”
高德:“……那等你有錢再說。”
說完就想走。
要是再和這個女人說下去,他覺得自己會瘋。
溫祈寧叫住他,“你急什麼急,豆豆認我當乾媽的事還沒正式完成呢?”
“豆豆?你是說我兒子?”
“對啊,我給他起的小名。等他身體好點了,要進行正式的儀式,三跪九叩,敬茶都不能少的。”
高德撇嘴,“要那麼麻煩嗎?”
“當然。”
認乾親的由來現在很少人懂了,以為和其父母感情好就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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