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那對姐妹花出現,溫祈寧指著她倆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上我的身就算了,為什麼要求那個男人?知不知道你說的那些話讓我顏面盡失。”
妹妹:“可是,我終究是把人給你叫來了,而且,你也沒吃虧啊。”
邊說邊偷瞄溫祈寧脖子上的痕跡。
很激烈嘛。
溫祈寧拉拉領子,“一碼歸一碼,生理上的歡愉病並不能抵消我自尊心受到的傷害。告訴你們,我溫祈寧的字典裡就沒有求這個字。”
姐妹倆攤攤手,“那沒辦法,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要不,你打我們一頓出出氣?”
溫祈寧橫她們一眼,“你們是嫌自己還不夠慘?”
兩人不說話。
溫祈寧起身,“我一會兒幫你們超度,要不然你們撐不過三天。”
魂魄都快散了。
兩人不甘心,可是想到自己的情況,只是咬咬唇。
滿臉的不甘心。
“你們別不知足,那幾天你們把陸棟樑折騰的不輕吧?”
要不然陸家也不會請那個山口龍本來。
那傢伙還是有點實力的。
說起這個,兩姐妹有點得意,“那是,戰績可查。把那個畜生嚇尿了三回,嚇哭了三十回,三天沒敢閉眼睡覺,還跪下來求我們呢。”
即便這樣,還是難解她們的心頭之恨。
溫祈寧走向衛生間洗衣服,“那個假髮小妹妹沒出現?”
“什麼假髮小妹妹?”
“……沒什麼。”
估計是那小妹妹陰氣不足沒能凝聚成實體。
姐妹花看到溫祈寧在哪兒搓,好奇地看了一眼,隨即大叫起來,“血血血!溫祈寧,你不會還是,還是處女吧?”
溫祈寧洗的是床單上的血跡,直接扔到洗衣機裡洗不乾淨。
溫祈寧翻了個白眼,“你們可以喊的再大聲一點。”
是處女有什麼奇怪的。
原主和江硯是談了幾年朋友,可是大多時間都是異地,聚少離多。
而且原主是個非常傳統的女孩子,又因為媽媽的事情一直被老家的人指指點點,對這方面極其保守。
不到領證那天,是不會和男人發生關係的。
江硯那個渣男劈腿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姐妹花想笑又不敢笑,“那昨晚一定非常難忘吧?”
“沒有你們被害的那晚難忘。”
“寧寧,你怎麼能往我們的傷口上撒鹽?”
“撒鹽可以消毒。”
“寧寧~”
溫祈寧自顧自的搓床單,看洗的差不多了就丟進了洗衣機,衝那那對姐妹花招招手,“走,幫你們了卻心願。”
“去哪兒?”
“你們被害的地方。”
“真的?可是我們進不去啊。”
溫祈寧傲嬌地說:“有我在就進得去。”
姐妹花被害的地方是個有著幾百年歷史的老宅子。
歷史記載是清代某個武將的府邸。
這種地方陰煞根本就不敢靠近。
溫祈寧吸飽了顧時夜的紫金之氣,自信心爆棚,把倆姐妹花塞到魂瓶裡就去了。
那個地方現在是個私人會所。
能在這種地方開會所的一聽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來這種地方的也一定不一般。
溫祈寧去的很快,只是到了門口進不去。
那兩保安帶著對講機,腰上彆著電棍,手上還拿著金屬探測器,紳士地攔住了溫祈寧,“小姐,您有入場券嗎?”
“沒有。”
“那很抱歉,沒有入場券是不能進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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