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祈寧輕嗤，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一個人一生賺多少錢吃多少飯是從出生就註定好的，財富突然爆長，肯定要拿其他東西償還的，普通人也就命值錢點。在玄學中這叫財富膨脹短命人。”
高德很快發現了關鍵點，“你的意思是那個死了的女孩身上也有那個牌子？”
溫祈寧點頭，“那是陰牌，邪的很。短時間內可能會運氣爆棚，事業順風順水，甚至可以逢賭必贏。”
和路曉雯養的邪鬼仔是類似的東西，不過起效很快。
反噬來的也快。
因為這東西太過陰毒，千年前就被正道之士給消滅殆盡了，後來不知怎麼就傳到了東南亞那邊。
甜妞拼命點頭，“沒錯，沒錯，嘟嘟自從帶了那個佛牌就跟開掛似的，一條影片就長了五萬粉，還接了不少廣告，連勝哥那種級別的大博主都主動找她合作。我就讓菁菁也給我弄了一個，我這兩天直播有好幾個大哥給我刷嘉年華呢。”
溫祈寧：“再多刷幾個，就可以把你送走了。”
甜妞脖子一縮，想到脖子裡還掛著那東西，趕緊取了下來，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溫祈寧接過來放在手心。
為了迎合女孩子的審美，佛牌做成了心形，外面還鍍了層金，裡面是一個繁複的人形狀東西，黑乎乎的。
高德問：“是什麼東西？”
溫祈寧皺眉：“骨灰，人的。”
高德默默地往後退了一些。
恬妞嚇的直吞口水，她竟然帶了那麼長時間的死人骨灰。
“那我摘下來是不是就沒事了？”
溫祈寧挑了一下眼角，“你覺得呢？”
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甜妞快被嚇哭了，“我不會也和嘟嘟一樣……我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溫祈寧：“我都來了，你肯定是死不了。”
女孩兒焦急地抓住溫祈寧的手，“那我要怎麼做？”
“把你掙來的錢當著這東西的面燒了，然後三跪九叩把它送走，”
甜妞的手立馬就鬆開了，“那不行，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掙的錢。”
溫祈寧一點都不意外。
多的是要錢不要命的人。
何況是已經進了口袋的錢，要吐出來被比殺了她還難受。
“你要是不願意，可以等等看，那些錢你遲早守不住，或許還要付出其他代價。”
“我覺得你可能在嚇唬我，是不是當我把錢拿出來，你就來個移花接木把我的錢換走。”
甜妞說的一本正經，溫祈寧被逗樂了，“隨你便，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李菁菁呢？”
溫祈寧看著黏膩的地面實在沒勇氣走進去。
甜妞心不在焉地回：“在裡面睡覺，一回來就躺在了床上，像是受了什麼刺激。”
溫祈寧淡淡道：“我刺激的。”
馬上就不是刺激了，而是獵殺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