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仁不眨眼:顧總霸氣,這世界上沒有錢打不開的門。
因為心情好,她就貧了一句。
蝦仁不眨眼:包括我的心門喲。
吳迪眨眨眼,“小大師,你這是在告白嗎?”
溫祈寧一拳打在他的背上,“告你個大頭鬼,你腦子是不是又壞掉了?”
吳迪疼的次哈次哈的,委屈巴巴地指指“包括我的心門喲”。
溫祈寧拿近一看,“艹,少打一個不字。”
她打字用的還不太熟練。
已經過了時間,還撤回不了。
溫祈寧罵罵咧咧地打字解釋。
蝦仁不眨眼:不包括我的心門。少打個字,千萬別誤會。
顧時夜那邊沒再回,氣的溫祈寧差點摔手機。
那個狗男人肯定是不屑地挑挑唇角,再發出一聲冷笑。
呵。
欲擒故縱詭計多端的女人。
一想到這個畫面,溫祈寧就抓狂,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
顧時夜給掛了。
再打就關機了。
溫祈寧:“我靠!”
只能回去再找那狗男人算賬。
憋著一口氣到了山頂,大喝一聲才覺得神清氣爽了些。
那個道觀不大,香火還挺盛。
香火盛,靈氣才足。
溫祈寧領著吳迪繞過前廳,穿過一條小道去了後院。
房門開著,青磚鋪地,牆上掛著水墨畫,畫上的人物或冥想或在練功。
溫祈寧上前幾步,一眼就看到一角擺放的東西。
那是一把木劍,雖無鋒芒,卻讓人感覺到一股凜然之氣。
“你們是誰?”屋裡突然傳出聲音。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道士。
白鬍子白頭髮,高高瘦瘦的,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溫祈寧被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沒人在呢。”
“咋地,要是沒人,你打算把木劍給偷走?”那個道士的目光落在溫祈寧的手上。
溫祈寧的手差一點就摸上了那把木劍了。
“你這道士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就是看看,可沒別的心思。”溫祈寧撇嘴道。
“呵,那你心虛什麼?”
溫祈寧剛才之所以被嚇到就是因為心虛。
溫祈寧狡辯:“我沒有,我只是膽子小。”
吳迪在旁憋笑,不敢吭聲。
道士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膽子小就不會摸到這裡來了。說吧,幹什麼的?”
溫祈寧說:“借你的地方用用。”
“不借。”
“不要那麼小氣,就借三天。”
“我就是這麼小氣,一天都不借。”
溫祈寧深吸一口氣,拿出最後的殺手鐧,“我不白借,給錢的。”
老道一下子變得和顏悅色了,“借地方啊,好說,好說。”
吳迪驚了。
以為是一個刻薄古板的道家高人,結果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俗人。
溫祈寧卻一點都不意外,“一個冷知識,財神爺是道教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