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顯然已經完全失去理智,逮誰罵誰。
她這句話,正好戳中了一大爺和大媽的痛處!
院裡誰不知道,大媽因身體原因無法生育,否則大爺也不會一心想要找人養老!
賈張氏的話,對他們來說無異於傷口上撒鹽。
那簡直是先捅了幾刀,再往傷口上撒鹽!
旁邊一位大媽本一直沒說話,還善意地去扶秦懷如,可聽到這話,臉色瞬間慘白,差點摔倒。
“賈張氏!你就是一個潑婦!我不參與了……這事我不管了!民警同志,你們看著辦吧!”
見老伴兒情況不對,一位大爺趕緊上前扶住她,又氣急敗壞地說完一句,便扶著大媽轉身離開。
賈張氏卻仍不解恨,繼續指著天罵的詛咒。
大院裡的人見她這般無賴行徑,全都十分厭惡,不願與她為伍。
有些人不想摻和,立刻轉身離開,生怕被賈張氏糾纏上。
剩下的人都憤慨地對民警說道:
“警察同志,別愣著了!既然抓到真兇了,就趕緊把人帶走吧!”
“對!這孩子這麼小就學會偷東西,長大還得了?送進少管所好好管教!”
“這偷雞的事兒,說不定是這潑婦指使的,警察同志,乾脆把她們倆都抓起來,都送去監獄,免得在外面害人!”
眾人七嘴八舌,顯得群情激昂。
但賈張氏非但不收斂,反而更加瘋狂地叫囂起來:
“你們都該死!你們都是畜生!你們想害我們祖孫!我絕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今天誰也別想帶走我家棒梗!誰要帶走,我就和誰拼命!!”
賈張氏還在罵罵咧咧,連民警都開始厭煩。
他皺眉看著賈張氏,冷冷警告道:“這位女士,我正式通知你,你和你孫子因涉嫌他人財物,我將依法將你們帶到派出所接受調查!希望你們配合,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敢!你要是敢碰我和我孫子一下,我絕不會放過你!!”
面對民警的警告,賈張氏再次露出猙獰的表情,開始威脅恐嚇。
然而,這一次她撞到了硬牆上!民警見多識廣,怎會被她嚇住?反而掏出腰間裝備,還摸向了配槍。
這個時代對槍械的管控不像後來那麼嚴格,交警和保安有時都能持槍執法,民警自然更不用說了。
不過即便配槍,通常情況下是否攜帶武器以及是否有使用權力另當別論。
無論如何,槍械本身就很讓人害怕。
賈張氏本想繼續撒潑,但看到民警拿出武器的動作,臉色瞬間煞白,立刻噤聲。
民警並不會因她沉默就手下留情,冷著臉準備將母子倆銬走。
就在這一刻,一直因棒梗行為感到痛心的秦懷如終於回過神來,衝上前擋住兩人,撲通一聲跪下。
“警察同志,請原諒我們!我們承認偷雞是不對的,願意賠償損失,請您放過我兒子和婆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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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秦懷如其他方面如何,作為兒媳和母親確實盡職盡責。
她的突然下跪讓民警愣住了,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有些動搖。
偷雞這件事,輕則算鄰里糾紛,賠錢道歉即可解決;重則構成罪名,足以將年幼的棒梗送入少管所。
民警之前不滿賈張氏抗拒執法的態度,才決定抓捕兩人。
秦懷如突然跪在地上,眼淚汪汪地請求,這讓對方一時有些動搖。
然而,作為一名民警,一名執法者,他不能因為個人情感而忽視法律的存在。
民警猶豫片刻,看了眼許大茂,然後對秦懷如說道:“抓人與否並不取決於你的要求。
這事的關鍵在於失主是否願意原諒你們。
如果失主原諒,那就是鄰里間的矛盾,可以自行解決;但如果失主不肯原諒,那就沒別的辦法了。\"
聽明白這話的意思,秦懷如立刻轉向許大茂和婁曉娥。
“大茂,小娥,我代表棒梗和他奶奶向你們道歉!求求你們高抬貴手,原諒棒梗這一次吧!棒梗還小,不懂事呢!那隻雞我會賠給你們的,一分不少的賠給你們!求你們原諒他一次吧!”
說著話,秦懷如豁出去了,重重地磕了兩個頭。
許大茂自然不會因此心軟,但婁曉娥心腸軟,看到秦懷如這般模樣,心生憐憫。
“秦懷如,別這樣,你先起來……”
“我不起來,求你了,原諒棒梗好不好!”
“我……”
“小娥,我真的求你了!”
見秦懷如又要磕頭,婁曉娥終於心軟,扶住她,轉身對民警說道:
“警察同志,對不起,今天這事我們私下解決吧,真是抱歉,讓您白跑一趟。\"
“行,我沒意見。
既然你們想私下解決,那就由你們自己處理吧。\"
其實,民警見到賈張氏和棒梗的瘋狂表現後,也不想插手這種麻煩事。
如今苦主願意私下解決,這當然是最理想的結果。
民警說完便轉身離開,不願與賈張氏和棒梗這種麻煩人物多待。
待民警走建設,許大茂才開口說話。
秦懷如,這次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有言在先,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得把我家那隻雞加倍賠給我!我家那可是隻下蛋的老母雞,按10天產7個蛋算,一年也能產兩百多個雞蛋,這連雞帶蛋的,你至少得賠我五塊,不然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