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差也談不上，畢竟高階實戰技能書至少能增加三十年的苦練成果，加上自己原有的十一載，按武俠小說的說法，也算是半個甲子的高手了。
至於傳聲娃娃……
方建設反覆研究了說明，得出的結論是這東西好壞適中。
傳聲狀態僅能控制繫結物件的語言，無法影響其意識和行為，最多隻能限制對方離開十米範圍。
這意味著它實際上並不能完成什麼大事。
比如想讓對方主動掏錢給自己都不可能，更別說讓人簽字畫押或下達書面指令之類的重要事情了。
但要說它完全沒有用途也是不對的！畢竟是傳聲娃娃，在某些場合不方便直接開口時，完全可以利用這個道具控制繫結物件代為發聲。
這是隱藏在幕後，以各種理由推脫責任的好工具！
無論如何，傳聲娃娃雖不算驚豔，但也算是個實用性道具。
至於要繫結誰，方建設一時還沒明確想法。
繫結徐姓領導這種重要人物？沒有意義。
傳聲娃娃本質上是用來算計人的工具，對高層領導不起作用。
而且就算繫結他為己謀利，例如立刻任命方建設為軋鋼廠副廠長，讓李新民滾蛋，這話說出口簡單，卻無法實現。
十分鐘的時間限制一過，對方可以反悔，還會引發嚴重懷疑：為什麼我的嘴不聽指揮，偏偏提拔你方建設？是不是你搞的鬼？
當然可以。
同樣的，將這東西繫結給李副廠長也沒什麼用處。
在謀福利方面已經說明了，這種情況並不現實。
至於想要暗中對付李副廠長——
例如，在必要時讓他在徐領導面前胡言亂語，從而惹怒徐領導，進而扳倒李副廠長。
雖然這種方法可能會奏效，但從實際角度來看價效比並不高！
首先，現在扳倒李副廠長沒有太大的意義。
其次，方建設心中早已準備了幾種李副廠長的計劃，完全沒有必要浪費傳聲娃娃的繫結名額！
畢竟傳聲娃娃總共只有三個繫結名額，用掉一個就少一個，必須慎重使用！
反覆權衡之後，方建設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目標，索性不再多想，暫時把這個念頭擱置一邊。
——
回到四合院後，方建設向老太太彙報了婁曉娥的事情已經順利完成，接著就開始著手安排年夜飯。
畢竟他曾抽到過高階烹飪技能，三十年的努力讓他的廚藝甚至超過了傻柱。
而高階烹飪技能涵蓋八系，相比之下，傻柱只會譚家菜或者汌菜系。
因此，包餃子、炒幾個菜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正在忙碌間，一大爺、一大媽、秦懷如以及傻柱和何雨水也相繼來訪。
“老太太，今天我們大家一起來陪您過年啦！”
“是啊，老太太。
您和方建設兩個人過年太冷清了，我和一大爺一大媽、傻柱、雨水還有我婆婆商量了一下，我們也來陪您過年。\"
在原著中，今年這個年關，也是由一大爺、一大媽、傻柱、何雨水和秦懷如陪著聾老太太一起度過的。
倒是方建設，這位意外到來的客人反倒成了“局外人”。
“大家一起過年很好，人多才熱鬧，你說是不是啊乖孫！”
老太太笑著沒反對，說話間偷偷用柺棍輕輕點了一下方建設。
“是，是，您說得對。\"
方建設哪能不懂老太太的小動作和剛才話中的深意？
方老太太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實則是想讓方建設給秦懷如臺階下。
她深知方建設對秦懷如一家並無好感，擔心他因此產生不滿，所以才故意這樣說，意思是過年圖個熱鬧，讓方建設看在她的面子上別計較。
聾老太太和方建設心裡都明白得很，秦懷如所謂的陪老太太過年不過是找個由頭蹭飯。
秦懷如家境貧寒，即使過年也捨不得花錢置辦食物。
由於方建設的到來，改變了劇情走向。
原本打算秦懷如的李副廠長沒有行動，傻柱也沒將十斤豬肉給秦懷如。
這樣一來，秦懷如一家過年時連肉都吃不上。
家裡人多嘴雜，婆子賈張氏、棒梗兒、小當和槐花都嚷嚷著要吃肉，連秦懷如自己也饞得不行，但就是買不起。
去找傻柱要也不是辦法，他一個人也養這麼多人。
後來秦懷如想到方建設送來的那些雞鴨魚肉，賈張氏也慫恿她去找方建設要點吃的回來。
可惜方建設帶著婁曉娥離開了，她沒機會開口。
現在看到方建設回來了，婆媳倆商量決定也以陪老太太過年的名義蹭飯。
畢竟方建設上午送了這麼多東西給老太太，她一個老人家哪吃得完？秦懷如和賈張氏覺得作為“好人”，應該幫老太太分擔一下這些油膩的食物，免得她吃多了傷身。
年輕人不怕油膩的食物，自家的棒梗、小當和槐花都不怕。
他們一家去吃飯，不帶東西顯得不夠禮貌，於是秦懷如想到帶上傻柱和何雨水。
正好碰到一大爺和一大媽，大家一起過來，傻柱拎了東西，大爺大媽也拎了東西，秦懷如和賈張氏想了想，也拿了一些白菜，這樣就說得過去。
秦懷如和賈張氏以為自己的小心思沒人發現，其實老太太和方建設心裡都很清楚。
老太太年紀大了，逢年過節喜歡熱鬧，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方建設雖然不太願意和秦懷如一家相處，但系統突然給了任務，他必須選擇。
系統提示：“請選擇！”
選項一：找個藉口離開，獎勵現金100元，食品票1斤。
選項二：陪老太太吃頓飯，獎勵現金1000元，食品票10斤，系統寶箱一個。
方建設很快做出了決定，吃頓飯換一個系統寶箱也值得。
他對秦懷如和賈張氏沒有深仇大恨，任務獎勵更重要。
眾人分工明確，大爺大媽和賈張氏陪著老太太聊天，方建設、傻柱、秦懷如和何雨水開始準備飯菜。
傻柱上次因為偷雞的事情被棒梗捉弄，又被賈張氏責罵，沒想到現在又參與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