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當這首《滕王閣序》,完完整整的被填寫出來之時。
立刻,全場文人志士,無不被林楓的文采所震撼!
該說不說,林楓在這詩詞最後所留下的這個‘空’字。
相較於其他文人學者猜測的‘江自流’、‘各自流’、‘船自流’……
從意境上來分析,這簡直就高出了不止於一個量級!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這詩詞之中,最後所填寫出來的‘空自流’,
非常直觀的寫出了歷史洪流的殘酷!
“這,便是林楓真正的水平嗎?!”
任你驚才豔豔,
任你滿腹才華,
可在歷史的洪流面前,你我,不過只是滾滾長江裡的一粒塵埃罷了……
縱觀《滕王閣序》詩詞之中所描述的,最後四句詩詞:
“巍然高大的滕王閣建在江渚之濱,當年滕王宴飲的場面已不再呈現。”
“南浦輕雲早晨掠過滕王閣的畫棟,西山煙雨傍晚捲起滕王閣的珠簾。”
“悠閒的雲朵映在潭水上悠然渡過,變換的景物在星空下歷數著春秋。”
“修建這滕王閣的帝子在什麼地方?只有檻外的長江水滾滾向東流淌……”
任你天縱奇才,任你地位顯赫,
可在時間的長河面前,你我,又能算得了什麼?
數千年前,這滕王閣現場,也有一場類似於今天的文人集會。
可是,數千年後的今天,
這些參加集會詩人詞人,他們都到哪去了?
還不都是消失在了這歷史的長河之中?
時間,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公平的。
不管是衣衫襤褸的乞丐。
又或是地位顯赫的帝王。
這世上的每一個,大家最終的歸宿,
都只有一個——
死亡。
死亡才是生命的最終章。
正如林楓在這《滕王閣序》的最後一句填詞——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連聖人都無法逃避死亡,更何論是你我這些凡人呢?
宛若畫龍點睛一般!
當林楓親自點名這《滕王閣序》最後,所需要填上的這個‘空’字!
立刻,全篇昇華!
這一刻的《滕王閣序》,才能真正被稱之為傳世之作!
千百年後,就算在場所有文人都消失,這篇《滕王閣序》也會跟隨著時間的長河一起,一起流傳到千年之後——供千年之後的後人觀賞!
和千年之後的文人學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較量!
這一刻,仔細欣賞著擺放在滕王閣主樓之上的《滕王閣序》,胡翰墨止不住就是一陣感嘆:
“好詩,好詩啊。”
實話實話,胡翰墨作為主席,也參加過不少的文壇集會。
其中有不少的文壇集會,其規格都非常之高!
可是,宛若《滕王閣序》這般驚豔千古的詩詞,活了五六十年,
這還是胡翰墨頭一次見到!
任誰想到,一個小小的百年盛典,竟然會誕生出如此之絕的千古絕篇?
不止於胡翰墨沒想到,現場無數之文人志士,對於這種情況。
那也是萬萬沒有料到的。
“文壇宗師,無愧於文壇宗師,這首《滕王閣序》寫的是真絕!”
“絕!太絕了!我要是能有這《滕王閣序》的一半,哦不,我要是能有這《滕王閣序》十分之一的文采,那我應該便足以驚豔當今文壇了吧?”
“誰能想到,這《滕王閣序》竟然是林楓寫出來的詩詞?”
“牛,真牛!我這輩子沒有服過誰,這林楓,還當真是我佩服的頭一個!”
“如果說,《滕王閣序》真如林楓所說是拋磚引玉,那我想問一下,今天林楓在這滕王閣主樓作詩之後——”
“將來還會有誰敢站上這滕王閣作詩啊?!”
任誰都沒有想到,
《滕王閣序》如此封神一篇千古絕篇,
它竟然是林楓這樣一位不修邊幅的文人所寫出來的?
如果說,這《滕王閣序》寫的是有多精美,那林楓這麼一號文人——
他就有多懶散!
最為恐怖的是,如此一篇足以載入歷史的千古絕篇,它竟然是林楓在即興的狀態之下創作出來的?!
這誰敢相信?!
這誰能接受得了啊?!
眾人,現場無數之文人墨客,都不敢相信。
可是,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
這首《滕王閣序》不僅是林楓臨時創作出來的,
並且,這首《滕王閣序》還寫的十分之通暢,全篇都沒有半點停頓!
這,是眾人根本都不敢相信的。
勤學苦讀幾十載,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年輕人即興發揮之作?
這便是天才的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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