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覺醒者協會。
方燕的聲音，盤旋在整個註冊大廳上空。
旁人都比較有素質。
整個大廳根本沒人喧譁。
而這一嗓子，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吸引了大量圍觀。
只見。
方燕指著林凡，冷笑一聲。
“林凡，你一個覺醒御虎師的廢物。”
“不會真以為，自己能走這條路吧？”
“昨天差點死在副本里，都沒讓你認清現實。”
“要我說啊，你這傢伙，還不如昨天直接死在裡面。”
方燕的話很難聽。
附近不少人也開始指指點點。
“御虎師？難道，這小夥子就是前天，覺醒出SSS級能力的學生？”
“那個女人的話雖然難聽，但卻句句屬實，御虎師註定走不了覺醒者的路。”
“就算是註冊，最終也徒勞無功。”
“更何況，工作人員也未必會給他註冊。”
“可惜了，畢竟是SSS級的能力呢。”
議論聲不大，但都能被方燕聽到。
此時，她心裡很嘚瑟。
看看，這就是社會。
這就是現實。
覺醒出SSS級能力怎麼了？
最後，也只能是個廢物。
不像自己，即便是個普通人，可她能生、會生。
兒子S級聖光使者。
女兒更是SSS級九霄神雷。
被龍國重點關注，未來註定成為戰力天花板的存在。
而林凡，就是永遠也翻不了身的白眼狼。
什麼才叫做驕傲？
自己的人生就是。
...
“有病。”
懶得和方燕扯。
對方就是個被利益燻心的垃圾。
滿腦子都是錢，都是自己。
與這樣的人掰扯，只會引得一身騷。
直接轉身，朝著註冊視窗走去。
無視方燕在後面瘋狂的叫囂。
“您好，這是我的身份卡。”
“幫我註冊一下協會證明。”
協會證明拿到手，自己今天能去的地方就更多。
升級條件，野區地點，也能少了許多限制。
然而，視窗裡的工作人員，僅看了林凡身份卡一眼。
就直接將東西遞還回去。
“抱歉，您的協會證明，我不能幫您註冊。”
...
“哈哈哈！”
“聽到沒？你們都聽到沒？”
“這廢物註冊都能被駁回。”
“恐怕就算是個E級能力，也不至於被駁回註冊吧？”
方燕的嘴臉很難看，也很囂張。
甚至，一旁的蘇夢媛都有些看不下去。
“媽，差不多得了。”
“差什麼不多？老孃就是要說。”
“他一個垃圾，當初覺醒SSS級的時候，甚至還想報復我。”
“我說他兩句怎麼了？”
“養了他五年，現在難道說還不能說了？”
潑婦罵街。
方燕几乎將這個詞，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蘇浩雖然綠茶。
可自己母親這樣的舉動，也讓他臉頰發燙。
心裡忍不住暗罵。
這個傻逼，都不知道看一下環境嗎？
在覺醒者協會罵人，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傻逼的媽？
“媽，別說了，凡哥只是不甘放棄。”
“努力是沒有錯的。”
蘇夢媛也扯了一下方燕胳膊，皺著眉頭衝她搖了搖頭。
“別再說了。”
注意到兒子女兒都這樣，方燕也逐漸瞭解到，這裡似乎不是地方。
若再繼續，恐怕會給自己女兒惹麻煩。
但她還是衝林凡冷笑一聲。
“林凡。”
“註冊被拒，你的臉算是徹底沒了。”
“還記得我當初說的那句話嗎？”
“垃圾，就應該永遠待在垃圾堆裡。”
...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