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秦少龍才終於鼓起勇氣,準備打破這尷尬的局面,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我……我昨晚,沒對你做什麼失禮的事吧?”
“沒有!龍哥,我……我昨晚真的不是故意的!”蘇小小一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慌亂地解釋道。
“啊?
“我真的沒對你做什麼,你可要信我!”蘇小小滿臉通紅,急切地辯解。
“你……你對我做什麼了?”秦少龍臉上的驚訝之情已經完全掩飾不住了。
“我絕對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蘇小小急得快要跺腳,結結巴巴地解釋起來,“昨晚你喝醉了,我……我就扶你回來。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你扶到床上躺下,看你睡得難受,就……就幫你把靴子脫了,把外衫也解了,還……還把……把外褲也給褪了。是外褲!我哪曉得你裡頭……穿得這般……單薄。”
說到最後,蘇小小的臉已經燙得不行。
“我只是想讓你睡得舒坦些罷了。後來給你擦了臉就準備走的,可你又喊著要水喝,嘴唇都乾裂了,我怕你口乾舌燥,再燒出什麼病來,就跑出去給你尋了水喝。後來也不敢走了,怕你夜裡再要喝水沒人照應真的出了事。我本想著等你徹底睡熟了就走,可……可不知怎麼的,我自己就睡著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信我!”蘇小小極力地想把事情解釋清楚。
秦少龍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了來龍去脈。原本他還一肚子心思,不知該如何向蘇小小解釋這樁“同床共枕”的荒唐事,結果一轉眼,竟變成了蘇小小向自己解釋,自己的身份彷彿瞬間從“被告”變成了“原告”。
他心裡覺得好笑,但更多的卻是感動和暖意。從蘇小小這番顛三倒四的簡單描述中,他能想象得到,她昨晚為了照顧自己這個醉鬼,是吃了多少苦頭。秦少龍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被人關心和照顧的滋味了。
“你……你不信啊?”蘇小小見秦少龍低頭不語,又急了,她本就是個心思單純的姑娘。
“不信。”秦少龍搖了搖頭。
“我……我到底要怎麼說你才肯信啊?”蘇小小的眼圈一紅,都快要哭出來了。
“過了昨晚,我就是你的人了。”秦少龍忽然收起表情,一本正經地捏著嗓子,學著戲文裡小旦的腔調說道,“我的清白之身都給了你,你可得對我負責。”
“啊……我……”蘇小小頓時結巴了,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跟你開玩笑的啦,你還真當真了?”秦少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說蘇小小,你傻不傻啊?第一,我是個大男人好不好,這種事若非我主動,你能奈我何?這還要說嗎?第二,你衣衫齊整,有什麼好解釋的?第三,你是姑娘家,我是個爺們,就算真發生了什麼,也該是我向你解釋,該緊張的人是我,你緊張個什麼勁兒?原本我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呢,你倒好,反倒把我給弄暈了。現在真相大白了,我可告訴你啊,昨晚是你主動對我那啥的,你以後可不能拿這事來要挾我,我有點怕你了。”
“是啊,我怎麼這麼傻啊!我是姑娘家,你是男人,憑什麼我來向你解釋!”蘇小小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又羞又氣地拉扯著秦少龍的袖子,“我跟你睡了一晚上,是你佔了我天大的便宜,我吃了大虧了!秦少龍,你賠我的清譽!”
“我賠你什麼?你還真信了?”秦少龍笑著躲閃,“你看啊,你衣衫穿得好好的,這就足以說明我一下都沒碰過你,更沒做過別的。而我呢,可就只穿了一條褻褲,這說明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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