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數十萬大軍,不管是將領,還是士兵對楊銘都是懼怕和敬畏的。
這種懼怕和敬畏已經深深的映入腦海中,心底裡。
所以不管楊銘做什麼,有什麼命令,遼東大軍的將士都不敢反對,只能聽從。
可隨著宇文智及,裴鉅兩人都站出來為宇文述,宇文成都,裴仁基三人求情。
軍帳中的眾將領,猶豫了一下,也紛紛的站出來求情道。
“殿下,末將懇請殿下饒恕宇文大將軍,宇文將軍,裴將軍。”
“殿下,末將懇請殿下饒恕宇文大將軍,宇文將軍,裴將軍。”
......
楊銘看著軍帳中跪了一地的將領,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在軍中的形象就是霸道,狠辣,兇殘等等,基本沒有什麼好的。
這也是眾將士懼怕他的原因。
可這種形象在遼東,在高句麗是可以的,但在洛陽,在大隋是不行的。
所以他需要改變自己的形象。
而現在就是一個機會。
再說他本來就沒有準備斬殺宇文述,宇文成都,裴仁基三人。
於是他假裝沉思了一會,然後冷聲的開口說道。
“宇文述,宇文成都,裴仁基,竟然眾將領為你們求情,本殿下就饒恕你們失職之罪。”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失職之罪就暫且記下,如果下次再犯一併處罰。”
宇文述,宇文成都,裴仁基三人聞言,連忙謝恩道:“末將謝殿下饒恕之恩!”
眾將領聞言也是面帶喜悅,這一刻,他們也覺得楊銘不是不近人情的。
眾將領的表情楊銘都看在眼中,他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微笑。
可目光掃過桌上的錦盒之後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這錦盒內是楊玄感的頭顱,也是他準備送給楊廣的禮物。
可他總不能班師回朝的當天送上去吧?
而且消滅楊玄感叛軍的事情,他也需要告訴楊廣一聲。
想到這裡。
他把目光看向了宇文智及和裴鉅。
目前也就宇文智及和裴鉅兩人適合前往洛陽。
可裴鉅年齡大了,這數日的急行軍已經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在讓他策馬回洛陽。
怕是洛陽還沒有到,他就要死在半路了。
所以也只能讓宇文智及帶著楊玄感的頭顱儘快返回洛陽了。
“宇文智及,本殿下命你帶領一隊騎兵前往洛陽,向父皇稟報楊玄感叛軍覆滅的訊息。”
“楊玄感的頭顱也帶回洛陽。”
楊銘用手拍了拍桌上的錦盒,隨後語氣冰冷的說道。
“是!”
宇文智及聞言為之一怔,隨後連忙站出來拱手領命道。
這可是一個功勞啊!
楊銘白白送給他,他能不為之一怔嗎?
他可是知道,隨著薛世雄,於仲文兵敗回洛陽。
洛陽已經人心惶惶了,洛陽城內的所有人都知曉楊玄感叛軍就要打來洛陽了。
這個時候他帶著覆滅楊玄感叛軍的訊息回洛陽,還帶著楊玄感的頭顱。
這不就是一個功勞。
說不定楊廣一高興,他的官職都要升上一升看。
“你現在就出發。”
“告訴父皇大軍兩日後抵達洛陽。”
楊銘聞言,思考了一下,說道。
其實他現在距離洛陽已經很近了,但是一場大戰之後,他需要處理很多事情。
尤其是俘虜十幾萬叛軍的情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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