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伍千里,什麼事?”
“師長,我是某團團長伍萬里,有事情跟您彙報。”
“萬里啊,什麼事,你今天不是要接教官團麼?接到了沒?”
“接是接到了,不過哥,你猜我看到誰了?”伍萬里小聲道。
“誰?難不成裡面還有我們認識的?不對啊,沒聽說誰去了香江啊!”
“有,你天天唸叨的人。”
“我天天唸叨的人?你是說何.何雨柱?”伍千里失態了,在電話那邊大喊。
“何雨柱,柱子在哪呢,老伍,你剛才是不是說何雨柱,他在哪呢?”電話裡傳來另一個大嗓門的聲音。
“老熊,我這不是正問呢就被你打斷了。”
“你問,你問”
“萬里,你說的是真的?”
“報告師長同志,千真萬確,他現在就在我們營地門口,正在.正在和餘政委說話。”伍萬里朝外面看了一眼。
“你讓他去你團部等著,我馬上就到。”
“還有我,還有我,我去喊老梅。”
“一起去。”
“嘟嘟嘟”
等伍萬里出了值班室,餘從戎道:“萬里,你給誰打電話去了?”
“還能有誰。”
“師長他們要過來?”
“怎麼,你慌什麼,又不是來突擊檢查。”
“師長?千里還是熊傑?”
“我哥師長,熊哥參謀長,還有我們的梅政委。”
“你們這升官升的都挺快啊。”何雨柱調侃道。
“再快也沒你快,你都管好幾萬人了。”餘從戎揶揄道。
“那能一樣?”
“當然不一樣,你現在可是大老闆了,那些直升機就值老鼻子錢了吧?想不到,真想不到,香江的何大老闆居然是你,真是世事難料!”餘從戎道。
“行了,我們去團部等吧,我哥他們一會就到了,對了柱子哥,你這次待多久?”伍萬里拎起何雨柱的行李道。
“最多一個月,那邊還有很多事要忙。”
“這麼快,我還以為你跟教官團一起回呢。”餘從戎道。
“確實有很多事,而且我也不能離開香江太久。”
“那邊有人找你麻煩?”
“找麻煩算不算,有人看不慣是肯定的。”
“可惜不是子在國內,不然”餘從戎道。
“行了吧,你以為都是戰場上的敵人,你現在好歹也是個政委了,這思想覺悟還不夠高啊。”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去去,這不是見了你了,你這思想才應該矯正,肯定被資產階級腐化了。”
“哈哈哈哈!”
幾人有說有笑的朝團部走,路上遇到的兵都好奇的看著這三位,要知道他們團長和政委平時可是嚴肅的很,團裡沒個人不怕的。
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臉上都笑出褶子來了。
進了團部,何雨柱在行李裡面摸索了一番,然後就拿出幾條煙來。
“來,嚐嚐外國貨。”
“豁,香江回來的就是不一樣。”餘從戎也不客氣直接拆開一條,然後從裡面拿出兩包扔給伍萬里一包,接著他又拆開一包,抽出兩支遞給何雨柱一支。
平時不抽菸的何雨柱接過一來,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打火機,‘當’的開蓋打火。
煙還沒點呢,結果下一秒打火機就到了餘從戎手裡,“打火機不錯,沒收了!”
“你這老小子什麼時候學會佔便宜了?”
“他啊,結了婚就變得摳摳搜搜的了。”伍萬里直接揭短。
“咋的,管得嚴?”何雨柱八卦道。
“嘿嘿,他現在是菸酒都蹭,你說呢。”
“我那不是家裡人口多麼。”
“對了,他家現在六口人,不對應該是七口,餘家嫂子肚子裡還有一個。”
“老餘你可以啊。”何雨柱湊過去點燃了煙,拍了拍餘從戎的肩膀。
“嘿嘿,嘿嘿!”餘從戎一個勁傻笑。
“萬里,你呢,家裡幾個孩子了?”
“他家也不少,三個娃,還都是小子。”
“不錯不錯。”何雨柱點頭。
幾個人正聊著呢,就聽到走廊裡傳來喊聲:“柱子,柱子在哪呢,還不出來迎迎老朋友.”
屋裡幾人對視一笑,老熊還是這個樣子。
何雨柱快步走出,剛出門就被人來了個熊抱,然後就是“砰砰砰”的拍打聲。
“咳咳咳,我說老熊你是想拍死我麼?”何雨柱笑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還是這麼壯實,穿的人模狗樣的,你這是發大財了?”熊傑放開何雨柱,抓住他的的雙臂上下打量。
“去去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柱子,哥哥想死你了。”慢了幾步的伍千里一把拉開熊傑,接著就給了何雨柱一個熊抱,又是一陣“砰砰砰”!!!
在他身後是笑吟吟看著這一幕的梅生,伍千里鬆開何雨柱,這套動作梅生又來了一遍。
“柱子,你終於捨得來看看老朋友了。”
“身不由己啊!!!”何雨柱道。
“走走走,進屋跟我們說說,看看你怎麼個身不由己。”梅生鬆開何雨柱後,伍千里和熊傑一人拉著他一條胳膊就進了團部。
然後餘從戎開始散煙,整包的散,熊傑看了看煙的包裝,“豁,餘大個子你發財了,還抽上洋菸了?”
“我發沒發財你還不知道,我發財去師部還能蹭你的煙?這是柱子帶的。”餘從戎指指何雨柱。
“看來我們的何大英雄是真發大財了。”
“做點小生意。”何雨柱笑道。
“別聽他的,他可不是小生意,你們猜猜我們這批新的直升機誰賣的?”餘從戎直接拆臺。
“不會,不會是他吧?”熊傑張大嘴巴。
餘從戎和伍千里同時點頭。
“乖乖,你小子這些年到底幹嘛去了?”熊傑道。
“我也很好奇,六零年後就沒你訊息了,後來我們路過四九城還專門去過你家,結果人去屋空了,你們院裡住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你們一家子去哪了。”伍千里道。
“你們什麼時候去的?”何雨柱道。
“沒幾年吧,七六年。”
“你們不是在瓊省麼,怎麼跑這邊來了?”何雨柱好奇道。
“早就調防了。”
“你小子還沒說你這些年跑哪裡去了。”伍千里道。
“這說來就話長了。”
“那你就長話短說,別賣關子,沒看我們都著急著呢。”熊傑吐出一口煙道。
“是啊,柱子,你就快點說吧。”梅生也道。
“那我就從1965年說起.”何雨柱就從汽車廠開始說起,當然說的也就只是能說的,這一講就是一個來小時,眾人都沒打斷他,不過滿屋子裡繚繞的煙霧,代表著他們心裡的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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