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
蘇超比任何人都知道怎麼開發她的潛能。
“好呀,你們開的班時候我去看看。”
酒足飯飽之後,幾個人各自散去。
都住在不同的方向。
黃博和周訊比較順路,負責把周訊送到她男朋友的手上。
蘇超幾個正好碰到個小巴。
他沒有忘記練武,快到住處的時候讓呂布先回去。
他本人則是去小公園折騰了半個小時。
等到蘇超回去的時候,呂布正在跟人吵架。
準確的說,是同屋的那個搖滾青年在陰陽怪氣。
他早在蘇超第一天來的時候就陰陽怪氣了。
說什麼又來了個農民,這地兒快沒法住了。
蘇超原本還想和他拉拉關係。
聽到這話,沒直接上去揍他,都是因為蘇超這人素來喜歡以德服人。
昨天回來的晚他也沒消停。
今天又來……
“瑪德,絮絮叨叨大半天了,讓他下來單挑他又不敢,煩死了。”
呂布最討厭這種人。
“哎,哥們,消停點吧,住這樣的地方,為了討生活,誰都有可能回來的晚,你要是覺得被打擾了,那你就自己出去租單間。”
蘇超過去安慰地拍了拍搖滾青年。
雖然他沒用力,但是搖滾青年依舊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
“你看,他認為我說得對,他點頭了。”
蘇超很欣慰這個室友如此通情達理。
呂布觀察了一下,看到搖滾男還在動彈,總算是鬆了口氣。
“睡覺睡覺,都幾點了,大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蘇超拎著兩個塑膠桶去打水沖澡了。
這一次,總算沒有人在他洗澡的時候闖進去。
“你幹什麼?”
或許是因為原主從小習武,而蘇超又卷習慣了,綜合在一塊就讓他變得特別警醒,隨時都會跳起來把工作卷冒煙。
所以在第二天早上睡意朦朧中,他就發現有人在動他的吉他。
“我……我就看看。”
搖滾青年放下吉他,強作鎮定地說道。
“你看我的吉他想做什麼,看出什麼名堂了嗎?”
蘇超坐起來,有點煩躁地抓抓頭髮。
古語有云:“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看來必須要把他辦了。
“哪搞的這麼好的吉他,偷的?還是陪了什麼富婆,看你長得……哎呦,你幹什麼,放開我……”
“偷東西啦,這個人偷我的吉他,被我給現場抓住啦,差點就被他給偷走啦,快來人啊!”
蘇超一手揪住搖滾男,另一隻手把吉他掛到搖滾男背上。
寢室裡一共六個人,有一個五點多就跑了。
剩下的呂布,還有另外倆人都被吵醒。
甚至連同小院其他房間的人也聞聲跑了過來。
一方有難,八方觀戰。
咱們華夏人最不缺少吃瓜群眾。
上輩子蘇超有個哥們開車在路邊等女朋友,結果有個男的衝過來,說是想請他幫忙送到xx酒店。
哥們說咱也不是計程車網約車,憑什麼要送你啊。
那男的說是去捉姦。
蘇超那哥們兩眼放光,連女朋友也不等了,拉著人家屁顛屁顛的去捉姦,還跟著男的衝進去幫忙掀被子拍照片。
抓小偷的熱度雖然比不上捉姦那麼喜聞樂見,但是依舊可以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還沒出去幹活的,都出來看熱鬧。
“出了什麼事?”
包租婆很快也趕到了。
整個小院都是她的租客,出了事她肯定脫不了干係。
“我沒偷他東西!”
搖滾男差點氣暈了,他最開始的那幾十秒都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我就問你,你拿沒拿我的吉他?”
蘇超幾乎是單手拎著搖滾男,讓對方根本就逃脫不開他的鉗制。
“長毛,你到底拿了沒有?”
包租婆最討厭的就是小偷,去年有個租房子的沒錢交房租跑了,你說你跑就跑,你把同屋的室友都偷了個遍是什麼鬼啊。
“我拿了,但是我沒偷!”
搖滾男非常委屈。
“你趁我沒醒拿的對不對?不告而取視為偷,你還說你沒偷?”
不是蘇超欺人太甚。
主要是這個搖滾男太噁心了。
他玩搖滾的,經常黑白顛倒。
黑夜給了他黑眼圈,他卻用來來翻白眼。
蘇超上次順路回來拿東西,就發現這廝在呼呼大睡。
蘇超和呂布回來晚了,根本影響不到他休息。
其他幾個人都沒說什麼,就他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跟個八婆似的。
最主要的是,樑子已經結下來了。
他在蘇超沒有允許,甚至不知情的情況下對蘇超的吉他動手動腳。
誰知道他是想偷走,還是想剪弦。
千萬別覺得蘇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現實生活中這種人很多。
有些人,除了大小便哪都不正常,尤其是腦子。
搖滾男處處都表現出了小肚雞腸。
把他往壞裡想沒毛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