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青鳥》是許巍自己改編的。
蘇超上輩子唱過幾次這首歌,因為重生,所以他唱出來的版本就經過了改良。
對於這種已經發行的歌曲,細微的改編,並不在系統限制範圍之內。
這也讓蘇超找到了一個裝逼的點。
很多歌曲都會經歷改編。
就像是許巍的《青鳥》這首歌分為1994年飛樂隊原始版、1997年《在別處》專輯版、2009年《今天》演唱會重新編曲版。
蘇超唱出來,對原唱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不是他唱得比原唱好。
問題在於,別人隨隨便便就能改你的歌,而且改的賊特麼合你的心意。
就問你,你心裡怎麼想?
反正許巍就覺得,蘇超之前說最喜歡的歌手就是他,完全沒有摻一丁點水分。
心裡滿滿的都是感動。
熱淚盈眶啊霧草!
當然,感動是獨屬於他們的。
現場的客人實在是沒什麼感覺,蘇超第一首歌唱完了之後,他們就紛紛要求蘇超唱《再見》。
這是許巍第一次聽《再見》。
和他的風格相差非常大,可以說是毫無關聯了。
不過許巍完全沒有想過,要從蘇超的創作風格里去尋找相似點,。
創作風格相似,並不見得就能相談甚歡。
真正的知己不是長得一樣,也不是性格一樣,而是能夠互相理解。
蘇超能改編他的歌,足以說明蘇超非常理解他。
現在,他也希望能夠理解蘇超。
有人或許會覺得《再見》是極致商業化的一首歌,從它後來的傳唱度就可見一斑。
而許巍的早期作品則是充滿了頹廢和迷茫。
其實並非如此。
許巍在歌曲《兩天》裡寫道“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
而《再見》說“我怕我沒有機會/跟你說一聲再見”。
這種對生命有限性的焦慮,非常明顯的表達在字裡行間。
作為專業的音樂人,許巍並不會從歌曲的商業性去評判它的好壞。
他不覺得《再見》是一首口水歌。
當他聽著“不回頭/不回頭地走下去”,不由得想起他給田震寫的那首《執著》。
我想超越這平凡的生活/註定現在暫時漂泊/無法停止我內心的狂熱/對未來的執著……
所以,許巍被感動壞了。
從此刻開始,蘇超你就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
“今天我朋友來這裡,我決定和我的朋友一起,為大家演唱一首崔健的《花房姑娘》,有請我的朋友~許巍!”
蘇超喊他,他也乖乖的去了。
兩個人都抱著吉他。
音響師早就準備好了伴奏。
兩個人一起彈唱,容易讓人想起《少林足球》裡的周星星和大師兄一起唱鐵頭功和金剛腿。
不過這個時候《少林足球》並不存在。
所以,蘇超並不擔心有人拿酒瓶子給他倆開瓢。
其實開了也沒什麼。
那將會是樂壇的一段傳奇,蘇超和許巍一起在酒吧駐唱,被人追著用瓶子敲頭。
沒有任何人能超越!
他倆不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唱,而是一起唱。
還真別說,這樣自顧自唱自己的,聽起來還真的別有風味。
就是蘇超中途出現了忘詞。
沒辦法,崔健的歌他也聽,可即便他是ktv小王子,點的次數也非常少。
最後就變成了許巍當主力,蘇超唱和聲。
“不好意思,昨天沒見到大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時激動忘詞了……”
蘇超輕鬆化解尷尬。
讓現場客人送花送的更殷勤了。
許巍在西安也駐唱過,但是他的風格在這個年代的酒吧並不怎麼受歡迎。
更何況他還不夠帥。
能夠得到花的機會非常少。
哪像蘇超這樣,忘詞了被人送花也就算了,居然有人被他哄的送了花籃。
嚴思遠小憩了一會。
他醒來之後就發現蘇超越來越離譜。
今天又整了新花活。
竟然邀請一個陌生人合唱黑豹樂隊的《無地自容》。
嚴思遠在三樓看了一會。
那客人下去之後,蘇超又請了一位客人。
這客人選擇和他一起唱《再見》。
全程激動壞了。
“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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