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上有些變化的江寧城東區劉秘書透過關係,找到了馬洲市的副市長劉靜波,兩人還真是一個大家族的,都屬於皋東劉氏,只不過堂口不一樣。
劉靜波這一支遷到了馬洲市的東興,所以是“東興堂”;劉秘書雖然在江寧市城東區當秘書,但老家是在城南區的秦淮河最南端,也就是瀨水附近,古時叫瀨渚,所以是“瀨渚堂”。
江口省的宗族文化消散得非常早,並不像嶺東嶺西那般濃烈,但需要走動走動的時候,那也是真能拿出來說一說的。
五百年前真是一家嘛。
“劉市長,我是劉遠山,冒昧打擾您了……”
提前給劉靜波打了個電話,劉秘書很客氣,絲毫沒有擺出省城官僚的架子。
一番客套之後,劉遠山結束通話電話就喜不自禁,連忙點上人馬,直接前往馬洲市。
也不遠,個把鐘頭就到,過個暨陽長江大橋的事情。
而在馬洲市,劉靜波也是打了聲招呼,然後提前去了接待酒店等劉遠山。
“老闆,這個江寧市城東區要找張總談生意,跟我們關係不大吧?”
“你不懂,他這個生意,沙洲市那邊盯了兩三個月了。這個‘狀元·金榜’,是能做到兩個億的,但是這個張老闆啊……嘿。”
劉靜波笑著搖搖頭,對於張大安說不要就不要這個把億的行為,他能說什麼?只能佩服唄。
甭管是不是有什麼深意,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就算是打窩,那也是捨得下本。
那可不是十塊八塊。
即便是現在的“張安健康”副總關長生,那也是“規上企業”的高管,去哪兒不是個大爺?
“那……跟我們馬洲有關係?”
“你啊。”
劉靜波再次面帶微笑搖頭,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秘書,“這個‘狀元·金榜’賣得好還是不好,全看牌子。那這個牌子是靠誰?還不是靠張老闆這個狀元?一榮俱榮的。今年新東圩港中學馬洲分校開了起來,明年要真是高考狀元落在這裡,那這個‘狀元·金榜’的禮品盒上,還要多一個狀元名頭……”
“等於說又能反過來給馬洲分校打廣告,在揚泰大市範圍內,絕對效果出奇得好。畢竟馬洲分校就在本地,本地人來報名,還是有地方優勢的。難怪張總定個‘10+20’的目標。”
“你聽他說什麼十加二十,這個年輕人胃口不可能這麼小的。江寧城東區的‘張安健康’,按理說這個暑假就該拉一下產量,多賺點錢。一兩個億扔地上真就不要?他能不要這一兩個億,那說明要的不止一兩個億。”
說到這裡,劉靜波側著身子,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如果按照太湖那邊貴族學校的收費標準,然後馬洲分校做成標準中學,光收費帶來的營收,就會超過一億五千萬。”
“……”
“你要明白,就算是放眼全國,他也是獨門生意,沒有第二家。他本人,的的確確就像是他在電視上說的那樣,是‘張安教育’的核心技術。否則你看沙洲市教育局,能這麼配合他?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嗎?”
“確實邪門啊,三年一箇中考狀元,兩個高考狀元。這要是明年還是狀元,誰也搶不走他的生意啊。”
“所以之前他跟江寧市那邊是做了一個保證的,三年還是五年之內,不會把業務帶過去,也不會去挖江寧市的老師。不過這個事情不好講的,他的‘張安健康’要是從江寧市城東區搬走,你看他挖不挖人,他到時候有理由講話的,是你江寧市城東區先不講理,那我憑什麼跟你講理?”
“老闆,他才十八歲,有沒有你講的那樣誇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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