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因為認知上的差異不斷爭吵,蠶豆要離開,他女朋友覺得他瘋了,不肯放棄現在穩定的生活。”
“最後蠶豆選擇了暫時妥協,留在了靜海市,他每天在各個平臺上曝光食恐災難,希望引起輿論關注,結果一來缺少直接證據,僅有的少量異常影片都被認為是特效和魔術;二來平臺限流,始終沒有翻起什麼水花,倒是因此被momo發現了,才加入了我們群。”
咖啡這時候插話道:“我發給你的《食恐生存指南》上有記錄一些他的事,他入群之後,有一段時間利用自己的專長,建立大量小號,在網上狂轟濫炸。”
“最後所有賬號都被封禁,還被帽子叔叔警告了,讓他不要造謠,不要製造恐慌,再犯的話就要處罰他。”
“這件事大概也成為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徹底沒了信心,最終決定和女友分手,獨自離開。”
許安安這時候插話道:“他也是害怕重蹈覆轍吧,之前你們不是有一個群員報警,然後失蹤了?”
咖啡先是詫異,隨即笑道:“看來你把我的《食恐生存指南》全部看完了啊。”
“嗯,下午剛好有空,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陳啟此時倒顯得像個群外人了,他完全不知道這回事。
下午他一直都在路上,在車上看文字時間久了會頭昏,因此他倒是沒怎麼看《食恐生存指南》。
陳啟心中恍然:“難怪之前被寄生者追殺,追風過警局而不入。”
“行了。”咖啡拍了拍手,“別跑題了,來聊聊咱們今天的正事吧!”
“餅乾,你有什麼想法沒有?這畢竟是你的事,你才是主角,我們只是配合你完成目標。”
陳啟略微沉吟,道:“我覺得要想拿到奶油蛋糕,不能總想著用和平的方式達成目標,一開始就要做好戰鬥的準備!”
咖啡皺眉:“為什麼這麼說?”
作為一個理性的人,她還是偏向於用謀劃,以最小的風險達成目標。
眼看眾人都投來疑惑的目光,陳啟解釋道:“我之前拿到煎餅果子的時候,將它藏在枕套裡,結果來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就好像有透視眼一樣,一口咬定我枕頭裡有東西,要搶我的枕頭。”
“當時我以為是我同病房的室友告的密,但事後證明並非如此。”
“因此我懷疑高階野生食物有著更高階的護食機制,或者說是自救能力。”
“不光被吃時能招來更多人護食,甚至在還沒被吃時就能向周圍發出求救!”
“所以不管我們想到怎樣巧妙的方法,將奶油蛋糕神不知鬼不覺拿到手,下一秒說不定就會引來保安乃至寄生者護駕。”
“與其到時候毫無防備陷入被動,不如一開始就做好戰鬥的打算!”
“什麼玩意兒,食物?求救?護駕?”咖啡等人下意識覺得陳啟這些猜測很荒謬,但一想到野生食物的種種特殊,他們忽然又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陳啟繼續道:“當然我只說要做好戰鬥準備,沒說要主動找架打,目前高階野生食物的自救機制不明,未必沒有安全拿到手的機會。”
“之前我的煎餅果子就是麵包幫我從外面帶進病房的,也很順利,是在我手上才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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