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行!
不能讓別人知道何大啟會黃帝內經!
何大啟只能是自己的!
昨晚睡得晚,早上起的又早,吃過飯的周惠敏無精打采的洗漱了一下,早早的就躺在何大啟房間的床上。
嗅著似有似無何大啟殘留的味道,周惠敏很快進入了夢鄉。
今晚這個夢做的相當零碎,她夢到自己真成了靜妃,被打入冷宮裡孤零零的只有花束子陪伴。
有一天一個小太監來找花束子,倆人異常親密。
因為身邊只剩花束子一個人了,讓她對花束子格外看重,所以怎麼看這個小太監怎麼不順眼。
於是就兇巴巴的開口想把小太監攆走。
“娘娘,接下來我來伺候您洗腳。”
小太監不懷好意的笑著走了過來。
夢裡一晃好幾年,那個小太監居然謀反成功了。
自己成了皇后,兒子成了太子。
小太監倒是能把持住,除了自己只留了倆妃子,一個是花束子,一個是佟臘月。
那個佟臘月真討厭,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狐媚子,只知道跟自己爭寵!
周惠敏跟花束子在背後說佟臘月的小話,越說越氣,一揮手摔了一盞茶杯,然後周惠敏就醒了。
醒來的周惠敏迷茫了好一會兒,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怎麼做了這麼一個夢?難道是因為何大啟不在身邊太想他了?
周惠敏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民宿裡還有倆女演員也做了差不多的夢,倆人一大早剛醒,就跑到衛生間洗衣服去了。
與周惠敏不同,她倆是越洗越羞惱,覺得自己可能是發春了,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做怪夢。
尤其怪夢的物件還是何大啟。
……
……
“大啟,你不是說要待在劇組裡當後勤麼?”
“姐,真不怪我,我奶奶打電話說學校要開學了,讓我趕緊回來。”何大啟這腔調兒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我做夢夢到咱倆生孩子了,等這部戲拍完,我去看看中醫,把煙也戒了,咱倆開始備孕吧。”
“我……我才十八!備什麼孕!”何大啟說話都打哆嗦了。
“咯咯咯,呆子!騙你的。”周惠敏在電話那頭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何大啟氣呼呼的把電話掛了,剛才給嚇出來一身白毛汗。
十八歲的奶爸,想想就覺得恐怖!
結果何大啟還沒多想幾下,身後就傳來一聲喝問:“幹嘛的?”
兩個北電保衛一左一右把何大啟夾在中間審視的看著他。
“同志您好,我是北電今年入學的學生,就是提前過來看看北電什麼樣兒。”
“新生都開始軍訓了你才來?你覺得我信麼?跟我走,先查查你的資料,要是你撒謊等會兒就去派出所解釋去吧。”
何大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這北電的保安怎麼這麼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