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跟人共度良宵了?”
周惠敏笑嘻嘻的用手肘杵了杵何大啟。
她慵懶的斜躺在沙發上,頭枕著何大啟的肩膀,舉著手機正在仔細看娛樂新聞。
大肥貓趴在沙發靠背上面,聽到周惠敏出聲,睜眼懶洋洋的扭了扭腦袋,也就這點動作了,接著就舒服的眯上了眼,繼續趴著不動彈。
何大啟把手機裡的遊戲暫停,咂摸咂摸嘴,開口問道:“這次又是誰?”
“一個小模特,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就是想象力還是有點不到位,居然說你一晚上八次,折騰了仨鐘頭,你瞅瞅她這滿臉紅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當真了。”周惠敏把手機往何大啟臉前舉了舉,想讓他仔細看看。
何大啟確實仔細看了,沒看臉,先看的事業心,結果看完事業心直接失望了,懶得看臉,回頭繼續玩起遊戲,低聲蛐蛐道:“怎麼那邊的模特都是排骨精,是不是缺營養?”
周惠敏聞言嬉笑著又往往何大啟身上拱了拱,從開始的頭枕在他肩膀上,變成了依偎在何大啟懷裡,嬉皮笑臉的不讓何大啟玩遊戲,用手指在何大啟臉上撫來撫去,樂滋滋的問道:
“你說她要是知道你的八次能從下午折騰到天亮,她會不會激動的把自己捆好送貨上門?”
何大啟懶得搭理她,任由周惠敏調皮的在他臉上捏來捏去。
他不說話,周惠敏卻得寸進尺,用食指跟拇指捏住何大啟的下嘴唇,拽到了跟下巴對齊,讓何大啟的下頜牙整個露出來,瞅著跟個沒有自理能力的智障似的。
看著何大啟的樣子,周惠敏噗嗤一樂,繼續開口蛐蛐道:“我剛才說錯了,這個小模特都不需要知道你的能力,就憑你這張臉,隨便招招手,她就會老實的把自己包裝好,送過來讓你品鑑了,大啟,你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好看?”
聽著周惠敏說著說著開始犯花痴,何大啟翻了個白眼,先把周惠敏愛作弄的手扒拉開,接著想把周惠敏推到一邊,準備起身回臥室。
一推沒推動,周惠敏死皮賴臉的纏在他身上。
“特麼的!我一天天老實待在家裡啥事也不幹,結果跟我一夜情的一下子冒出十多個來,這幫傻批人是買了我的照片貼在兩升的可樂瓶上了?癮這麼大?”
何大啟這急頭白臉的模樣,引得周惠敏捂嘴狂笑。
別人都拿清白來做證明了,這髒水潑的想辯解都沒法好好辯解。
“先忍忍吧,讓她們多跳一會兒,彎彎那邊就這樣,整天只會玩這些套路,等全冒頭了再說,看看到底後面都有誰。”
何大啟本來不怎麼上火,關鍵周惠敏屬實是個拱火小能手,天天拿這些破事兒蛐蛐何大啟,時間久了,何大啟一聽這些破事兒就容易急眼。
現在何大啟就急眼了,一使勁兒,抱著周惠敏從沙發上起來,準備回臥室好好修理修理她。
“放我下來,不陪你鬧了,你是不是忘了咱們今天要去公司?”
“知道今天要去公司你還惹我?”
何大啟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然後一鬆手讓周惠敏腳落地,站了起來。
大早上的,何大啟原本還想在家裡多賴一會兒,現在倒是來了精神,準備回臥室拾掇拾掇就往公司去。
十來分鐘後,保姆車裡何大啟的手機響起。
一接通就傳來鄧朝的魔性笑聲,好不容易笑夠了,鄧朝才磕磕巴巴的開始說話。
“哈哈,大啟,哈哈哈,你牛皮啊,哈哈哈哈,隔空玩姑娘,你是如意金箍棒?”
“滾!”
何大啟二話不說掛了電話。
鄧朝再打來就不接了,拒接了兩三次後,何大啟覺得煩,直接給他送黑名單裡了。
等到了公司,亞越員工們看到何大啟耷拉著臉,也沒敢打聲招呼,氛圍是又尷尬又奇怪。
作為一個德裔白頭鷹人,阿道夫·萊因哈德既聽不懂漢語又看不懂漢字,所以對於何大啟現在遭遇的情況一點也不瞭解。
他跟何大啟接觸的少,不清楚何大啟的脾氣,而且拍戲的時候因為手藝潮,何大啟一開始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看,所以這會兒見了何大啟板著臉,只當這是大牌明星愛甩臉子,小心翼翼的就迎了過來。
“親愛的何,我覺得那兩位導演並不懂我的藝術,而且他倆對怎麼剪輯也有分歧,所以我想,要不然還是我自己剪吧,畢竟這是根據我腦海中的故事拍出來的。”
這胖子估計是吃了虧了,跑何大啟這來抱怨起來,跟個狗腿子似的圍著何大啟轉悠,都把周惠敏給擠一邊去了。
總算是遇到一件開心事兒,看到周惠敏哭笑不得的模樣,何大啟嘴角翹了翹。
沒回應這白皮胖子的要求,何大啟隨意揮了揮手,示意阿道夫·萊因哈德先別逼逼,接著快步往寧昊跟張義謀那邊走去。
這倆人正坐在電腦前,看著阿道夫·萊因哈德粗剪過的《野菊》小聲討論著什麼,吳楠楠站在旁邊,明顯剛才是在當翻譯。
“老張……導演,師兄,你們覺得這故事怎麼樣?”
差點就把老張頭喊出來了,好在何大啟口齒伶俐,舌頭稍微一拐彎就換了稱呼。
張義謀不止一次的聽到何大啟在背後跟別人聊天的時候,喊自己老張頭了,只不過沒當面戳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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