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仰頭喝掉了手中剩下的半瓶啤酒,不屑的撇撇嘴,道:“那傢伙一直在懷疑我是別人派來接近他的,試探了我好幾次才放棄。”
“這倒是符合他的性格。”深入研究過爛賭明的葉青對此並不意外,順手又給他開了一瓶啤酒遞過去後,隨口問道:“都怎麼試探的?”
“就是一個勁的問我偷渡的經歷,真真假假的問了不少問題呢,最狠的是那傢伙為了防止我跟出老千那夥人串通,竟然讓我攮死那個領頭的做投名狀。”
“你攮了?”
“嘿,我當時就看出來他應該是想要把那幾個老千收做手下,不然也不會把人給帶回來,所以我想也沒想就直接抽刀子就攮了過去,果然等我快攮上那個老千的時候,他一腳就把我踹開了,沒攮成。”
“你就不怕猜錯了?”
“猜錯就猜錯,無非就是攮死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張興語氣輕鬆的聳聳肩。
“倒也是。”
葉青失笑的點點頭,隨即拿起手中的半瓶啤酒跟他碰了下,一飲而盡,起身招呼道:“走吧,回了。”
“別啊,難得喝一次酒,再喝一會兒唄。”張興戀戀不捨的砸吧了下嘴。
“合著你明天不用去碼頭了,趕緊特麼走。”葉青白了他一眼,抹身去把賬算了,帶著他回了舊倉庫,簡單的洗漱了下便休息了。
次日一早。
張興吃過早飯就去找龐文傑辭別。
龐文傑很會做人,當得知他竟然成了爛賭明的手下後,豪爽的給他拿了一百塊的工錢,隨後不用再去碼頭的張興就開開心心的拎著自己那少的可憐的行李去了爛賭明的賭檔,做荷官去了。
望著扭著屁股顛顛離去的他,同隔間裡的大春羨慕的差點流口水:“果然非常人有非常之處啊,興哥這次算是平步青雲了啊。”
“你這個非常人用的非常好,不過下次最好別說了,不然要是被張興聽見,他能把你揍的你媽都認不出你。”
葉青聞言似笑非笑的起身拍拍他肩膀,端著碗筷去洗刷了一番,就去碼頭上工了。
一上午時間轉眼過去。
又卸了一條船的葉青拖著疲憊的身軀與同伴們回到舊倉庫。
一進屋,他們就瞧見阿花鼻青臉腫的站在龐文傑的隔間裡聲淚俱下的哭訴著,跟前圍了不少人,義憤填膺的叫囂著。
“這事兒絕對不能忍!”
“必須把場子找回來!”
“傑哥,這明顯是衝著您來的,一定要給阿花報仇。”
葉青一見有瓜吃,趕緊湊上去打聽了下,很快就瞭解了詳細情況。
事情是發生在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正準備出去吃點東西的阿花,意外撞見了幾個謝安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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