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愛國被掀翻在地,疼的他趴在地板上痛苦哀嚎。
伯小今怒吼道:“還不快滾!”
得到許可後,許愛國這才惡狠狠地瞪著他,隨後繞過他的身邊,灰溜溜地逃了。
直到許愛國走了好久,梁珮瑜還掛在伯小今的身上,抽泣不止。
“好了梁同學,人都走了,沒事了。”
梁珮瑜聽了後不僅沒有寬慰,反而哭的更兇了,從伯小今身上下來後,蜷縮著坐在角落裡,抱著頭繼續哭。
“怎麼了?莫不是許愛國真的把你給……”
梁珮瑜把頭趴在膝蓋上,一個勁的搖頭。
“那你這是怎麼了?為啥還哭?”伯小今不解地問道。
梁珮瑜臉埋在兩腿之間,甕聲甕氣地說:“是吳彥明,他趁我昏迷的時候把我給……嗚嗚嗚……”
伯小今一聽,覺得這事不可能啊,於是在他的不斷追問下,梁珮瑜終於把許愛國的話又跟他說了一遍。
聽完梁珮瑜哭哭啼啼的講述,伯小今笑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跟梁珮瑜說,於是挪了挪身體,輕輕附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隨著伯小今不停地說,梁珮瑜深埋的臉也緩緩抬起來了。
直到伯小今說完,她才不可思議地看著伯小今,問道:“真的?”
“騙你幹啥,千真萬確。”
梁珮瑜這才停止了哭泣,擦乾了眼淚,這時候她才嘗試著去感受一下身體,並沒有異常,也沒有痛感。
剛才的疼其實是被吳彥明最後踢了那一腳的疼痛,那個地方並沒有任何不適感。
此時她才終於破涕為笑,說道:“那他豈不是以後要跟你一樣了?”
伯小今一愣,什麼叫跟我一樣?不明就裡地眼巴巴看著她,不知道該說點啥。
梁珮瑜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於是趕緊找補,說:“我的意思是……這種事你不必放在心上,其實人的一生很短,但同時又很長,
除了繁衍後代外,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同樣可以豐富人生,
膝下無子也許會讓你的晚年感到孤獨,但做有意義的事情一樣可以在精神上得到充實。”
說到這,伯小今終於明白了,原來還是因為那個障眼法,騙過了所有人,當然也包括梁珮瑜。
看來上次在臺下幾千人中也有她在,想在想想,讓她看了那麼多,突然有一種沒有秘密的感覺。
“呃……呵呵呵,你……你說得對!”伯小今尷尬的腳指頭想摳地縫。
梁珮瑜也感到有些尷尬,於是轉移話題,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我進山捕獵的,在山裡住了一宿剛出來,我昨天來這裡想把這當成一個臨時庇護所,沒想到一出來就遇到了這種事。”伯小今如實說道。
“謝謝你,有一次救了我。”
“不用謝,任誰遇到了也會出手相救的,我只是碰巧了而已。”
“那說明我們還是有緣分的,對嗎?”梁珮瑜痴痴地看著他,說。
“呃……是,對!”
“你說你進山打獵了,有收穫嗎?都打到什麼了?”
伯小今頓時來了興致,說:“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既然咱遇到了,那不如我請你吃燒烤吧!”
“燒烤?”
“就是烤肉。”伯小今“噌”的一下爬起來,說:“你在這等著,我下去拾點柴火,咱們今天中午在這裡吃烤肉。”
不等梁珮瑜說什麼,伯小今就迅速走出木屋,下到地面找柴火去了。
大約十幾分鍾後,伯小今抱著一捆柴火,手裡還拿著一條鹿腿,再次爬進了木屋。
此時梁珮瑜已經把屋子給重新收拾了一番,見伯小今滿載而歸時,頓時開心的跟孩子似的。
“哇!是鹿腿欸!我今天可有口福了。”
“在山裡打獵時,遇到雪狼獵殺了一頭鹿,我就趕跑了狼,撿了些肉回來。”伯小今隨便找了個說辭,說道。
“太棒了,你好厲害啊!”梁珮瑜由衷的讚道。
接下來兩個人便開始點火燒炭,火盆裡的木頭燃燒的噼裡啪啦作響,木屋的溫度迅速上升。
暖烘烘的溫度讓整個人的心境都開啟了。
架在火盆上面的鹿腿開始滋滋冒油,伯小今用從吳彥明手裡搶來的小刀一點點划著肉,讓裡面烤的更充分一些。
一邊烤一邊吃,兩個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
“梁同學……”伯小今剛一張嘴,梁珮瑜就打斷了他的話,說:
“他們都叫我珮瑜,你也這麼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