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微微點了點頭。
兩人就這樣默默看著千壽郎在那練劍。
不知過了多久。
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的千壽郎終於注意到了林默他們。
千壽郎收起手中的木劍,快步小跑了過來,十分乖巧道:“哥哥,默哥哥。”
“小千壽郎很努力啊!”杏壽郎微笑道。
“完全沒有注意到你們,好丟人啊!”千壽郎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有什麼丟人的,這說明千壽郎練習時全神貫注,是好事啊。”杏壽郎開口道。
林默看了杏壽郎一眼,想起了從前。
杏壽狼的話總是能讓人內心溫暖,充滿幹勁,當年要不是有他在,自己在這個滿是惡鬼的世界,不知道如何活下來。
“我會加油的,一定會成為像哥哥們那樣的人!”小千壽郎握緊了拳頭,目光堅定道。
就在幾人聊天時。
一隻鎹鴉忽然出現在院子上空。
“噶!!”
“炎柱!”
“請立刻動身參加柱合會議!”
“柱合會議?”小千壽郎一臉疑惑。
他並非鬼殺隊成員,不清楚這件事所代表的意義。
林默和杏壽郎互相看了一眼。
杏壽郎開口道:“我這就去通知父親。”
林默看著杏壽郎離去的背影,心裡知道杏壽郎這一去註定將無功而返。
因為曾經的炎柱,當代煉獄家的家主,煉獄槙壽郎在他妻子死去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死”了。
杏壽郎跪坐在門外匯報向自己的父親彙報著柱合會議的通知。
屋子裡頭。
槙壽郎背對著杏壽郎,側躺在木板上,身子旁邊還凌亂擺放著幾罐酒罈。
“反正我是不去,什麼柱合會議,愛咋咋地反正都沒用,還不如喝酒來得直接痛快。”
“.一醉解千愁!”
槙壽郎拎起身邊的酒罈,又是猛灌了一口。
“可是父親.”
砰!
杏壽郎還想說些什麼,一個酒罈直接破空而來,擦著腦袋,狠狠砸在了地上。
酒罈爆開,瓷片與酒水四濺。
“別吵吵了!沒看我在喝酒嗎?!”
“什麼炎柱,什麼炎之呼吸,一點用都沒有,無聊透頂。”
“還有你也是,註定是不會有什麼出息的,還是趁早放棄吧。”
“你和千壽郎都沒有什麼才能,別再痴心妄想了,炎柱會在我這一代終結的”
杏壽郎沉默著,父親的話毫不留情地刺痛著他的心,可他卻從未有過一絲怨懟。
杏壽郎看向屋子裡那件只有炎柱才能穿的羽織暗暗下定了決心。
“那麼,孩兒告辭了。”
杏壽郎朝著槙壽郎行了一個大禮,然後起身離開。
只是他並未回去與林默他們回合,而是獨自一人直接往宅子外走去。
“大哥這是準備一個人代替伯父去參加柱合會議嗎?”
剛走出大門,杏壽郎便是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他抬起頭,陽光下,只見林默已經在這等著自己。
“是的。”杏壽郎看著林默,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只要我能夠重新揹負起炎柱的名號,相信父親很快就能振作起來。”
溫暖善良的大哥以為只要向父親證明自己的才能,就能讓父親認可他,從而重新振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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