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議論聲越發的響亮了,無非就是談論著兩人的身份和穿著以及雙方那傲人的臉龐。
月月大方的邁著步子,挽著墜炫的手臂,優雅的衝著眾人點頭,在侍者的盤中接過兩杯紅酒,一杯遞給了墜炫。
墜炫眼中的溫柔放佛真空一般,容不得一粒沙子融入。
月月暗中佩服,這廝也是表演的行家。
“怎麼會來的這麼晚?”一位氣勢凜然的老人走了過來,一臉的不悅。
墜炫微微頷首,“爺爺,不好意思,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說服我的女伴陪我出席的呢!她說自己長得不行沒有像樣的衣服不敢來,怕丟人,還怕我們家的人會吃了她。”
墜炫這廝明著暗著就是在向自己的爺爺控訴,門戶之見慎重的老不死。
月月臉上笑得泰然自若,鎮定異常。
手指卻在作者小動作,侍候著墜炫胳膊上的軟肉!
我靠!
叫你丫胡扯淡!
姑娘我什麼時候對i幀記得樣貌沒信心了?還怕丟人?怕被人欺負?
這樣的余月晨就是前後八百輩子也出現不了啊,丫的小姐我不欺負別人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老人看著月月完全無謂的和自己對視,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卻不遜的微笑,渾身的緊張立刻緊繃起來,這樣一個女孩,長得如此絕色傾城,眸光中更是帶著絲絲挑釁,大氣優雅的氣質絕非一日能成,這臭小子還好意思這樣說。
月月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在墜炫沒有表示什麼的情況下,她需要做的事情唯一的一件就是微笑!
笑的單純,笑的魅惑,笑的傾城,笑的沒心沒肺卻不透露自己真實的情緒!
老者自然知道該女子不簡單,笑眯眯的收起了老狐狸般的審視。
隨他們小年輕自己玩吧,不玩不鬥家族則麼會興旺呢?
哈哈哈……
引起第二波高潮的則是一位長相張狂與墜炫驚奇的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墜炫能將自己身上那份森冷隱藏的很好,完全看不出來,而這位,恰恰相反,十足十的將自己鍍造的仿若淬了毒的利劍,讓人敬而遠之。
感覺到墜炫整個人的情緒變化,雖然面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改變,月月皺了皺眉頭,“喂,你的對頭到了!”
是肯定句!
墜炫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再則是詫異的看著一臉雲淡風輕的月月,這丫頭感覺出來了?
真厲害,太敏感了吧!
隨著mark的進入,他挽著的女子也映入眾人的眼簾。
絕美……
出塵……
秒殺……
余月晨睜大雙眸和安一晴對視著,面面相覷。
這今天白天剛見過,晚上又見到了!
白天的身份是情敵,晚上又成了一對冤家的女伴。
難道一切真的有命中註定嗎?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安一晴小姐。”月月顯然恢復的速度更加快一些。
不同世界人,對月月來說,一瞬間的失神就可能丟了性命。
安一晴也迅速收斂起自己的驚詫,“是呢!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墜炫低頭詢問:“怎麼?你們認識啊?”
“那倒不算!只是白天剛好見了一面,現在又見到覺得挺有緣分的。”月月順從的淺笑,眉目含情。
安一晴有些摸不清楚了,她不是鬱羽凰的女朋麼?怎麼會成為了墜炫的女伴?
聰明的女人往往都會做聰明的事情,在場的哪一個不是玲瓏剔透的人兒呢?
安一晴低頭,淡淡的笑著點頭。
但是再一次抬起頭對上月月,又是另一種似是在審問的目光。
白天她用苦肉計和鬱羽凰見了一面,可是後果很不好,他十分決絕的告訴自己不肯能,以前的一切都過去了!
而且,最讓她恨得是,他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說余月晨是他愛的唯一。
就算傾盡一切也不會辜負她的情義。
憑什麼?
她憑什麼可以得到凰的全部?
現在看著月月巧笑嫣然的站在了墜炫的身邊安一晴只為鬱羽凰感到不值。
心底一股恨意直竄而起,都被她久已習慣的微笑掩蓋的淋漓盡致!
“我敬你!”安一晴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一飲而盡。
月月緊跟著將手中的紅酒盡數吞下。
墜炫也舉起酒杯,與mark碰杯,兩杯紅酒被消滅!
交錯而過,兩對佳人遊走在長輩們之間,應付的遊刃有餘。
墜炫的談笑風生,月月的大氣優雅。
mark的彬彬有禮,一晴的尊貴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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