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為手冢舉辦了一個歡迎會,唱歌,魔術等節目層出不窮。當跡部唱歌的時候,木槨痴痴地看著他,眼神中流露出滿滿的迷戀與痴狂;當手冢說出最熟悉的那句大家不要大意的上吧的時候,莜蘺發現自己對手冢的喜歡又增加了一些。原以為自己對手冢的喜歡已經滿了,卻又發現在一個裝滿石頭的杯子裡依然能夠裝入不少的沙子。莜蘺抬手摸上自己的胸口,感受著加速的心跳,感覺自己很難能夠壓抑自己的情感。哥哥,我應該怎麼辦?
結束後莜蘺拿著包走了出去,追上了手冢的腳步,“手冢!”兩個人並肩走在路上,
“這些給你。”是一個飯盒和一瓶酸奶,“看你被英二他們纏了一晚上也沒怎麼吃飯,我想你應該還是餓著吧。”
開啟闊別已久的酸奶,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充斥著口腔,酸酸甜甜的。飯盒裡是莜蘺第一次為自己下廚時候做的五味面。不客氣的坐在了草地上開始吃起來,“手藝還是一樣的好。”
得到手冢的讚美莜蘺頓時心花怒放。
“為什麼回來不和我…我們說呢,害得我們那麼激動。”
“因為是臨時接到通知的,也來不及說了。”
“是麼……”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氣氛越來越尷尬。
許久之後,手冢開口說:“我能知道徐梁是誰?”
手冢怎麼會知道徐梁?懷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手冢,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麼?自己應該坦白麼?可是,如果說了,他會信麼?衡權再三後,莜蘺還是決定裝作不知道:“手冢,你在說什麼?徐梁是誰?我認識麼?”
莜蘺沒有說實話。一陣苦澀翻江倒海的湧上喉頭。因為關係不近,所以不願意說出自己的秘密麼?手冢猛地站起來,周邊出現了生氣的氣旋。
“手冢,你生氣了?”他不會知道自己隱瞞了真相吧?
手冢也說不上來了,只是感覺不爽快。自己還沒有資格知道她的一切麼?“沒有,很晚了,回去吧。”
像是冷水從頭頂澆下,渾身冰涼。莜蘺還因為剛剛的對話而難過中,一個人在草地上坐著。月光撒在她的身上,拉長了寂寞的影子。
手冢走的很急,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繼續追問下去。
之後幾天的訓練,不知是兩個人都有意還是真的巧合,竟都沒有見過一次面,彷彿兩個人都不知道對方一樣。只是每天桌上的酸奶一直提醒著手冢莜蘺依然在訓練營。
應該是上次的尷尬話題讓彼此都不敢見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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