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可能形容的就是這樣的吧,時間過得很快,關東大賽已經到了,這一個月裡面,冰帝的訓練都抓得很緊,而我,就過著,幾點一線的生活,關東大賽到了,也是預示著精市哥哥的手術也快到了,而我,往醫院跑的次數更加頻繁了,哪怕今天是關東大賽,我依舊是在醫院。
對於醫院,我的恐懼感少了很多,但是厭惡感卻是在逐日增加,誰想天天呆在醫院呢?
天台,吹著涼涼的清風,我靠在欄杆上,想著精市哥哥的手術,有了神的庇佑,但是,說不擔憂是不可能的,也許,我來到這個世界,什麼時候會為一個人這樣擔憂過,就算是家裡人,都沒有讓我有過這種感覺,因為,他們並沒有處過這樣的境界,我也不用擔憂,對於精市哥哥,我是什麼感覺,我心裡清楚的很,但我卻在一直的逃避。
“墨墨,你在擔心比賽嗎?”精市哥哥忽然插進來的一句話,繞飛了我的擔憂,我笑著說:“沒有啊,立海大,絕對不會輸啊,何況是對手是一個當初被青學打得棄權的學校,銀華呢!”
“立海大當然是不會輸。”語氣中有著是對隊友們的自豪和信任,語氣一轉,說:“墨墨,我指的比賽不是立海大的比賽,而是青學和冰帝的比賽,你不擔心嗎?”
“擔心又有什麼用,冰帝有哥哥,青學有龍馬和國光哥哥,不管是對於哪邊,說加油,都是挺難為情的吧。”我淡淡的說,看著頭上的天空,很好的天氣啊,碧藍色的。
“說的也是。”精市哥哥假裝為難的說,可是,我看不出嗎?同樣是微笑的面具,我又怎麼看不透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你也在擔憂吧,不是比賽,而是手術。“那,就不去看看了嗎?真田,柳都會去觀看這場比賽呢,冰帝原本就是16強,而青學,則是殺出來的一匹黑馬,他們看不到你去,會很失望的吧,特別是跡部和青學的越前,啊,墨墨。”
“或許吧,看看也無所謂,但是絕對不能被發現啊,要不然會很尷尬的哦。”看著精市哥哥佯裝的笑容,心中有一絲悸動。
“偶爾卸下偽裝,也不會有什麼吧?精市哥哥。”我笑著看向精市哥哥說出了,面具好像要破裂。
“墨墨,你怎麼知道我是偽裝的呢?”精市哥哥依舊面不改色的對我說。
“因為啊,我們是同一類人。”不知道為什麼?對於精市哥哥,我可以說出我心中的心語,“精市哥哥,按照你所說,我去看比賽啦,比賽完了,我再來看你,再見。”我瀟灑的轉身走了。
我開得車並沒有開得很快,在車上戴上墨鏡,要不然,這個容貌,很容易引起轟動的,那麼,想隱藏也隱藏不了了,比賽的場地離醫院有一端距離,再加上我刻意的慢速度,結果到了之後,也是半個小時之後了,我停好車,隨便問了一個人,就知道了他們的比賽場地。
到了的時候,剛好是比賽進入了最後的階段,我只是聽到了7-6,冰帝跡部獲勝,立海大的比賽已經完了,因為我在不遠處看到了弦一郎哥哥和柳。
哥哥他並沒有贏了的喜悅,好像是自責,又不知道是什麼?坐下之後,他拿著毛巾蓋住了臉,哥哥現在一定很難過吧,我也看到了青學的那邊,好像是國光哥哥的手臂受傷了,接下來是附加賽了。
我在一棵樹上靜靜的觀看著比賽,諷刺的是,哥哥贏了,冰帝,卻輸了,國光哥哥輸了,龍馬贏了,青學也贏了,我並沒有過去冰帝那邊,也沒有去青學那邊,只是一個人獨自的走了,我現在,心中很不好受,哥哥,你的感覺又是怎麼樣呢?傷了他的手,這麼自責和傷心嗎?
晚上回去的時候,我看到爺爺,爸爸媽媽都一臉焦急的坐在客廳,看到我,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怎麼了嗎?”我奇怪的問,並沒有看到哥哥。
“墨墨,你終於回來了,你哥哥已經把門反鎖,呆在房間裡五個小時了,叫他他也不應,墨墨,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媽媽焦急的問我,我也明白了八九不離十了。
“我知道,放心吧,哥哥會沒事的,我先上去了。”看著他們一臉交給你的表情,我有些無奈和心痛,說不明道不出的感覺。
果然,哥哥房間的門是反鎖的,我回房間,因為我和哥哥的房間是挨著的,所以,陽臺的間距也不是很遠,我靠著天生和後生培養的跳躍力,很輕鬆的就到了哥哥的陽臺,還好,落地窗沒有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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