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
只要拳在,錢就在。
霍克心中想著,然後看著小嘴微張,滿是震驚的格溫,微笑的說道:“我應該感謝羅斯。”
格溫回神,有些狐疑的看著霍克。
“為什麼?”
“要不是他,我哪有機會拿到這筆戰爭賠款呢。”
一碼歸一碼。
撒迪厄斯·羅斯能給他這個機會賺戰爭賠款,霍克很開心,可他的所作所為,霍克很不開心。
所以他死了,就連家族墓園也被霍克給揚了。
不過……
這種事情就沒必要跟格溫說了。
格溫心善,聽不得這些事情。
霍克微笑著,轉移話題,拉著格溫的手。
“走吧。”
“去哪?”
“剛剛中介在,沒認真看,好好看看我們的房子。”
“……我喜歡主臥的衣帽間。”
“不需要改動一下嗎?”
“不需要。”
格溫搖了搖頭,餘光看了一眼霍克。
她知道霍克在轉移話題。
她瞭解霍克,也瞭解聯邦軍方。
想從聯邦軍方手上拿到戰爭賠款,很顯然,那一天,匡提科一定發生了很大、很大的事情。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訊息被嚴密的封鎖了。
不過……
霍克沒事就好。
格溫心中想著,在跟著霍克重新上樓梯的時候,被霍克牽著的左手,下意識的抓緊。
霍克感受著格溫小手力度的變化,側目看去一旁的格溫。
“怎麼了?”
“沒事。”
格溫微微一笑,笑容燦爛,似乎一瞬間,整個房間都明亮了。
但……
有人笑,就有人哭!
貝蒂·羅斯就在哭。
儘管現在距離撒迪厄斯·羅斯下葬已經過去十天了,可在華府的聯排別墅中,早已經不知道哭了多少次的貝蒂·羅斯還在哭著。
她上一秒還在為自己與前男友布魯斯·班納複合而感到開心呢。
下一秒就有人告訴她,她的父親死了。
而且還是斷頭而亡。
最重要的一點,到目前為止,她連自己父親真正的死因都不知道。
問就是軍事意外。
鬼的軍事意外。
她父親明明就是被人殺害的,而且還是以一種極其殘忍且暴力的手段傷害的。
貝蒂·羅斯可不是傻子,她是科學家來著,在她看到自己父親遺體的那一刻,腦海中就浮現出了自己父親的死法了。
有人一腳踩爆了他父親的頭顱。
現在問題來了。
誰幹的。
自從父親下葬之後,貝蒂·羅斯就一直追問著父親身前的好友。
可這些好友一個個的都閉口不言,明確的告訴她,她父親的死就是軍事意外。
就在貝蒂·羅斯快要發瘋的時候,其中撥打的一個電話嘆了一口氣,表示下班後會來家中看她。
客廳中。
貝蒂看著手機中自己父親的照片,心中默默的發誓著。
她一定要讓害死自己父親的兇手死。
不管是誰。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就在這時。
門鈴響起。
貝蒂回神,擦拭了一下這些天早已經哭紅哭腫的眼角,快步的跑到大門口,開啟了房門。
入眼。
“哦,貝蒂。”
出現在門口的尼克·弗瑞看著開門之後,一臉憔悴、眼睛紅腫的貝蒂,聲音也是感同身受的難受:“你應該振作起來,這一定是羅斯所希望看到的。”
貝蒂關上門後,看向尼克·弗瑞:“我會的,弗瑞先生,在你告訴我殺害我父親的兇手是誰之後。”
尼克·弗瑞聞言,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匡提科的事情已經被例外最高機密了。”
“我知道。”
貝蒂邀請尼克·弗瑞在沙發上落座之後,端上一杯檸檬水後,坐在了一旁,咬著牙齒道:“五角大樓沒有人願意告訴我真相,但弗瑞先生,我應該知道真相,那是我爸爸。”
尼克·弗瑞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看了看空蕩蕩的客廳:“布魯斯沒在嗎?”
“他出去買東西了。”
貝蒂道了一聲,還以為尼克·弗瑞在轉移話題,所以在說完之後繼續堅持的看著尼克·弗瑞。
“弗瑞先生,兇手是誰。”
“兇手是……”
尼克·弗瑞說到這裡,微微一頓,看去咬牙堅持著的貝蒂,表情閃過一絲糾結。
貝蒂見狀,沒有猶豫,咚的一聲,直接跪在了尼克·弗瑞的面前。
“弗瑞先生,求你了,現在也只有你願意告訴我兇手是誰了。”
“快起來。”
尼克·弗瑞在貝蒂剛剛下跪的那一刻就連忙從沙發上起身,攙扶著貝蒂就要起來。
但貝蒂死死的跪在地上。
聲音泣血。
“弗瑞先生,求你了,告訴我兇手到底是誰。”
“你……”
尼克·弗瑞黢黑的表情變幻著。
下一秒。
一聲長嘆。
“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