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
霍克搖頭，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朝著斯凱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是看在你賣過電腦給我的份上才過來的，你會怎麼想？”
斯凱面色嚴肅：“我會認為這是一筆我做的最遲的虧本買賣。”
她想起了當時在論壇上，為了壓價，把自己形容的多慘多慘，導致她感同身受將明明打算一千五美刀出手的電腦愣是以零頭的價格出售給霍克的畫面。
霍克哈哈笑了笑。
醫務室中，因為對霍克的信任，出了監獄，幾乎是馬不停蹄就跑到這裡來的那名神盾女特工，以最短的時間找到了漢德指揮官所需要的血液，然後替漢德指揮官輸上了鮮血同時給漢德指揮官打了一針腎上腺素。
一針效果，立竿見影。
剛剛還昏死過去的漢德指揮官，歘的一聲就睜開了雙眸。
下一秒。
就在她下意識起身的時候，神盾女特工連忙制止了她的這一行為：“指揮官，所有九頭蛇已經被菲尼克斯先生消滅了。”
漢德指揮官腦海中浮現出了自己看到霍克瞬間精神一散，然後昏死過去的畫面，隨即緊繃的肌肉也在這一刻再一次鬆弛了下來。
“聯絡到莎朗沒有。”
“還沒。”
“她也跟你一樣，在醫院輸液呢。”
“……”
維多利亞·漢德下意識的扭頭朝著一旁看去，隨後看到了雙手插兜，正一臉微笑看著自己的霍克。
“霍……”
維多利亞·漢德指揮官再次下意識的坐起身來。
霍克心念一動，阻止了漢德指揮官，笑著說道：“別擔心，等莎朗稍微恢復一下估計就會回來了。”
漢德指揮官徹底鬆了一口氣，然後看去霍克，目光感激，言語認真。
“謝謝。”
“要謝你就謝九頭蛇吧。”
霍克搖頭笑了一聲：“莎朗都跑到我家裡去了，九頭蛇還敢來我家裡要人，我如果不對此做出回應的話，今天九頭蛇敢試探我，明天豈不是就敢騎在我頭上撒尿了。”
漢德指揮官聽著霍克的解釋，嘴角扯了扯。
“那的確該謝謝他們。”
“對了。”
霍克問起了正事，看去漢德指揮官：“約翰·加勒特，他是誰的人，亞歷山大·皮爾斯的人嗎？”
雖然剛剛約翰·加勒特在臨死前將一切的責任都歸於自身了。
但……
可能嗎？
霍克知道能被稱之為九頭蛇領袖的有很多，但在這其中，是沒有約翰·加勒特這號人物的。
所以！
這貨充其量就是個高階打手來著，真正指使九頭蛇特工跑到他門口試探的主謀，另有其人。
他現在嚴重懷疑是亞歷山大·皮爾斯。
結果……
漢德指揮官搖了搖頭。
“約翰·加勒特應該不太可能是亞歷山大·皮爾斯的人。”
“嗯？”
霍克聞言，看去漢德指揮官。
在經過輸血之後，原本面色慘白的漢德指揮官氣色也有所好轉了。
她朝著霍克介紹起了約翰·加勒特。
“約翰·加勒特是局裡的八級特工和彈藥專家，原本他是應該在總局的，但他來到了紐約作戰指揮中心，當時亞歷山大·皮爾斯還是神盾局長，這調令是他親自簽署的。”
“這不更能證明他是亞歷山大·皮爾斯的人嗎？”
霍克劍眉一挑：“提前把約翰·加勒特弄到紐約城這邊來，好在發動的時候把你們一網打盡。”
漢德指揮官搖頭：“如果是這樣子的話，約翰·加勒特應該是紐約指揮中心的副指揮，而不是隻是來到紐約城這邊當個專家，我當時是懷疑約翰·加勒特得罪了亞歷山大·皮爾斯，被髮配到這邊來了。”
畢竟約翰·加勒特的等級是實打實的。
神盾八級特工。
這是什麼概念。
要知道娜塔莎·羅曼洛夫和克林頓·巴頓都只是七級特工來著。
約翰·加勒特是八級，是屬於高階指揮官的許可權來著。
結果……
他的職務並沒有跟上等級，在紐約城這邊的職務一直都是彈藥專家，並沒有任何的指揮許可權來著。
霍克聽著漢德指揮官的解釋，表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既然亞歷山大·皮爾斯不是這個約翰·加勒特背後的主子。
那還能是誰？
話說九頭蛇領袖一共有多少位來著？
新生代的亞歷山大·皮爾斯算一個。
歐洲那邊好像也有一個叫什麼男爵的。
佐拉算嗎？
霍克念頭轉動著。
就在這時。
他的電話響起。
霍克取出自己的手機，看著來電，挑了挑眉。
“晚上好，安娜！”
“晚上好，霍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