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在孃親留下的資訊中,手腕胎記就是那位神醫的標誌。
為進一步確認,辛久薇給望晴使了個眼色,望晴會意,帶著護衛上前。
“住手!你們為何在此欺辱一個老人家?”
那群人置若未聞,望晴指揮著家丁上前將人推開,辛久薇親自上前將老人扶起來。
打人者中領頭的男人對辛久薇道:“我們辦我們的事,勸姑娘莫要多管閒事!”
“光天化日之下,既然讓我見著了,又豈有不管的道理?”辛久薇蹙眉道,“究竟是多大仇怨,要你們這般欺辱他?”
男人冷笑道:“這可不是我們欺辱他,當初說好的,只有我們醫館不開張時他可在此處擺攤,如今道好,幾次三番遇著,非要來與我們搶生意,難道我們不該教訓他?”
雖說並非所有人做行醫救人之事都不求回報,將醫館當做生意也無可厚非,可他們在懸著行醫救世牌匾的醫館門口做這樣的事,也依然讓辛久薇不能認同。
她讓家丁照顧好老人,對望晴說:“將我的錢袋拿來。”
望晴微怔,她習慣了聽小姐的話,聞言什麼也沒說,掏出錢袋遞給辛久薇。
辛久薇從錢袋拿出幾張銀票,遞給為首的男子。
“這筆錢就當做向你們租賃的攤位費用,以後這位老人家若是再來,你們就當作這一塊被租給他了,以後每月我都會替他向你們支付租賃費用,你們不可再為難他,如何?”
男子警惕地看她一番,將銀票拿了過來,“此事我需要回過掌櫃的,稍等。”
他轉身進了醫館,辛久薇耐心地等在原地。
那老人被扶起來後,見辛久薇做出的舉動,卻一言不發,好像她剛才出手幫助的不是他一般。
不一會兒,男子折了回來。
“咱們掌櫃說了,這老頭屢次在我們醫館門口搗亂,實在留他不得,掌櫃的不缺每月這點銀子,姑娘請回吧。”
他將銀票還給辛久薇,轉身走了。
他帶來的人走時還不忘警告老人一番,“下次再看見你,就沒這麼簡單了!”
老人什麼也沒說,彎腰撿起被踢翻的揹簍,又一點點去撿七零八落、甚至已經被碾成了殘渣的藥材。
辛久薇蹲下身來幫他,“白前輩。”
老人沒說話,像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