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般無奈,林楓這麼說,也是希望段二小姐,顧及自己聲譽,避免行兇。
“你---你,----誰母老虎了。”誰知,不說還好,說了直接擊中段二小姐軟肋,段二小姐盛怒,這混蛋故意擾亂視聽,詆譭自己名聲,什麼叫該做的也做了,什麼叫有了夫妻之實。
可記起先前情形,自己確實與林楓有過親密接觸,在這個時代,那麼親密的事情,差不多僅有夫妻之間才會發生,今日發生之事,若讓外人曉得,會影響她清譽。
她不敢回首往事,也不懼怕林楓,奈何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若無緣無故殺了林楓,不是恰好證明林楓對自己做過某些齷-齪之事麼。她不想自己聲譽被林楓葬送了,不過,卻也沒有帶玄甲兵離開,舉起長刀指著林楓,語氣溫和許多,道:“今天之事,只要你主動給本小姐道歉,承認故意詆譭本小姐名譽,我可以不與你追究,否則,今天別想活著出去。”
為早點打發段二小姐離開,林楓斬釘截鐵的道:“好,念在咱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放了我,我向外面解釋,可段氏家族若知曉咱們有過夫妻之實,非要把你嫁給我,或者,便是不嫁給我,段二小姐,你覺得自己還能嫁個好人家麼?”
段二小姐察覺自己被林楓耍了,他還在詆譭自己名聲,抬頭瞄了眼遠處圍觀的人群,喝道:“狗賊,誰與你有夫妻之實了,你再詆譭本小姐名聲,信不信立刻砍死你。”
林楓姍姍一笑,雙手插腰,目光掃著段二小姐身軀,笑呵呵道:“信啊,怎麼不信,咱們夫妻一場,為夫對你的性格就像你的身體一樣瞭解,既然你執意謀殺親夫,我也無所謂了,來吧美人刀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你--你--段虎-----帶人攻上二樓,往死裡打。”段二小姐被林楓說的無言以對,好像兩人真的有過什麼似地,察覺外面圍觀之人,已有人開始指指點點,段二小姐頓時怒火中燒。
千鈞一髮之際,湘聚緣外忽然傳出一聲爆喝:“誰敢傷我家少爺?”接著,一行身披鎖子甲的刀鋒戰士,便於外面的玄甲兵交戰,邊快速湧進來,手持長弓,利箭在弦,不久憑藉強勢壓制,把段二小姐與玄甲兵包圍在了大廳中間。雷傑英手持彎刀,躬身朝著林楓道:“皇上,臣救駕來遲了。”
來了救兵,林楓頓時鬆了口氣,自二樓上跳下來,理了理衣服,撥開刀鋒戰士走進士兵中間,盯著花容失色的段二小姐,朝著段二小姐戲謔地笑道:“臭丫頭,放下武器,乖乖隨雷軍將走,不然,沒有你好果子吃。”
形勢忽然逆轉,段二小姐大吃一驚,從前都是她帶人欺負別人,這回卻著了道,躲在玄甲兵後面,透過人群,偷偷瞄向外面,只見酒樓內外密密麻麻弓箭手,一身鎖子甲的戰兵,從前那經過這種場面,頓時嚇的花容失色,不敢放肆。
眼前燕國戰士,看起來比玄甲兵更可怕,她試圖瞎殊死一搏,可惜當她指揮玄甲兵時,一陣箭雨射在妄動的玄甲兵身上,沒有要了對方性命,卻也有數十人當場受傷,苦不堪言的慘叫聲,黑色玄甲中滲出的血液,越發讓段二小姐心驚膽戰。
在楚國狐假虎威慣了,大家忌憚與段氏勢力,被她戲弄懲罰唯有啞巴吃黃連,她那見過流血場面,看著倒在地面上的玄甲兵,即使被保護在中間,卻依然惶恐不安。
躲在玄甲兵中央,瞪了眼林楓,惶恐不安,又不甘心,一副楚楚可憐模樣,問道:“你想怎麼樣,你可曉得,若殺了我,段氏家族不會放過你的,你好歹一國之君,與女孩子計較,是不是太沒有氣度和風範了?”
林楓聽著好笑,這語氣怎麼與他先前那麼相似呢?“我先前說了什麼,你應該記的,本欲打算讓你在燕國遊玩,可惜你不識好歹,私自調兵,襲擊燕國皇室,此乃大逆不道,受凌遲活寡之罪。便是我大度,也不可能放過,殺我之人吧!”林楓帶著幾分威嚴,幾份氣勢,顯的頗為厲害,就算燕國不足楚國一郡之廣,皇上氣勢依然有的。“如今,你冒犯天子之威,行大逆不道之事,死有餘辜!莫說楚國遠在萬里之外,便是楚國出兵,朕豈會膽寒。”
段二小姐自然清楚林楓先前說了什麼,卻後悔不已,她性子散漫,不受約束,在楚國有人遷就她,卻不想貪玩好勝,惹了大麻煩,看眼下情形,林楓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再說了,從這混蛋眼神中能看出,他有強行帶自己入宮的想法,一旦被強行帶入宮中,會不會像自己姐姐說的,一入宮門深似海?